事实上到了我们这一代已经勉强算是新疆土著了,我在那里从生到长历了二十多年,以至于在走出来后的若干年里,一不留心回头再望,那段生活中出现的人似乎在一个远远的舞台上晃动,仍在演绎着他们的故事,包括滋味各具的婚姻
田埂边的水芹和菰薏长得极好,蕹菜疯长,成为蔓藤类植物,浓密地挡住窄窄的田埂路
当所有的阳光已经消退,孤星满天的时候,空中飞舞着数不清的流萤
闪烁的萤光让热气难消的夜晚多少变得富有诗意
宁静的时候,夜虫的吟唱骤然登场
许多时候,在无人的夜里,虫声是我唯一可以交谈的语言了
尘埃浮起在半空中,让夜变得迷蒙而浑浊
风在我的感觉之外与树木和草交流,水声更在我的听觉之外喧响,或者根本就没有水声
昏黄的灯光远远近近地漂浮着,村庄在暗红色的天幕下静静地睡去,这些灯光是它最后醒着的一种标志
36、不记得她有请假回家的事
来,见他一拐一拐的跟上,鼻子尖上早已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那是一段最难过的日子
每天都是排山倒海的试卷,长久做不完的数学题,背了又忘的常识点以及一场接一场的模仿考
讲坛上教授在趣味振奋的解说着试卷,讲坛下的咱们却是倦怠等着下课铃声音起而后不妨问心无愧的趴格外钟,畏缩考查的凋零,腻烦双亲的絮叨,担心被窝的和缓
每天三点一线的生存,十足都平铺直叙,这犹如也即是大局部人的初二,充溢着劳累、重要与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