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雪拉开北方的冬日序幕,每年如是,习以为常的想不起铭记
雪敲着窗子,像雏鸟黄色的喙一般羞涩,聆听近似春雨的沙沙声,眼睛注视某个地方,思绪撞开栅栏
就像人生的列车,从动身站到尽头站,每个站都有人陪你走一程,但连接也有人下车,结果去手段地就不过本人
高楼和低楼的缝隙慢慢吹来晚风,像我儿时母亲温暖的双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抚平了我内心的皱纹
索索(SuoSuo)的叶子在风中摇曳,演奏着舒缓的交响曲
树叶飘落的声音,也许耶尔无法移走太多的悲伤,不得不向树挥手告别,告别郁郁葱葱的绿色时光
这时有人问起打台湾怎么打
我便开始讲述我所知道的大陆攻台的几种军事构想,如何登陆,如何占领制空权,如何使用导弹封锁台湾,以及如何对付可能前来干涉的美国人的航空母舰
“老兵”这时便安静了下来,只在我的讲述中偶尔插上一句,我们老了,我们落后了
插了一句话后,便是更长时间的安静
时间齿轮赋予一切内容,青春内涵赋予一切外观,丛林生长在沙滩上,故事从河流和海洋中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