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就笑了
?又不是大款,又不是官人,就凭会写点狗屁文章?这年月会写文章的多极了,往天上扔一块砖头就能砸破好几个会写东西人的头
能有一个女人爱,就是造化了
可我不争气,看见可心的人儿我要不爱,我就觉的我真是混蛋透顶了,这是没办法的事!
小的时候,我们住的那幢红瓦白墙的俄国式二层小楼,就采用了木质楼板
由于小楼年久失修,木楼板已油漆剥落了
后来工人们重新刷上油漆,打上了白蜡,楼板又焕然一新
可是,我发现木楼板也有一个大缺陷,它就像一张牛皮蒙在鼓上,如果进了屋不换拖鞋,就必须在上边轻轻地走路,否则,尖硬的鞋跟就会敲打得楼板发出嘭嘭的响声
在夜深人静的时刻,这种声音格外刺耳,影响得楼下的邻居无法睡眠
我需要从头做起,我的房屋不能建立在现存的地基上,不同标号的水泥其亲和力显得相当可疑
我拿了圆珠笔,开始在教材上勾画
直线,曲线,双横线,双曲线,小三角,小圆圈,不一会儿,我就把教材搞得凌乱不堪,模糊不清,像一位顽劣的孩子
这样的情形和木匠有些相仿,木匠的前面堆满了材料和部件,桌面、桌腿、长条、短棍、榫头、楔子,它们横七竖八,和刨花废料堆在一起
八水分流横地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