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些毛飘叠在一起,扯了根细线缠了两圈,塞进褂 攒了一年零花钱,终于够买些新书的了
我从床底下拉出一个落了层尘土的木匣子,掏出里面那些标着钱数的纸钱包
扒蝎子钱15元,卖知了猴子钱8元,捞薯和拣花生钱19.6元,合计一下总共42块6毛钱
瓜地是透视生活的风景,幼小落叶松林是期藉和重生
早几年,这一带有上百亩落叶松,长得枝繁叶茂
在俄罗斯,那里的居民喜欢把三十多年的落叶松成为年轻人,云杉树至少长一百年以上
也就是说,他们从不向“年轻人”下手
而在这儿,中国东北部的一个小镇,这么多年的落叶松已经很难找到了
一缕心香,不离方寸
沉于翰墨,渡越苍山
梁祝化蝶双飞,焦刘鸾凤和鸣
人生柳絮随风,忧伤人别有襟怀
大不了再用十年,我就把这十年磨砺出我手中的那把宝剑,让它光彩刺眼,让它出窍鬼神惊
这不是不大概,而是很领会会实行
不要分道扬镳,路错了十足都错了,这是要害
其余的,就看本人的速率了
在这个小地盘上,作家是孤独一人在写作,而我也是孤单一人在绘画创作
就像文学与艺术的两颗不同的孤星,是不与时俱进的独立灵魂
当然,文学和绘画与人沟通的渠道和方式也并不相同,作家的文章可以通过电话、书籍、报刊,或博客、聊天等现代网络与外界交流,而绘画只有亲临作品,每一件作品都是孤本,需要观众现场与作品的对话,方可正常交流,而且当代绘画艺术与这里本来就很落后的区域更加显得格格不入
这种封闭的文化环境,自然加重了我的孤立无援,感觉自己完全是个局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