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爱情埋在心灵深处,并不是住在双唇之间
丁尼生
不安的我,像亲戚一样被祖母连推带拉地歇在了正屋的炕上
一会儿,年近八十的老祖父来了,大叔和二叔来了,还有邻居以及从远路上起来的亲戚
而母亲只在我刚进门时,忙里抽闲地把我带来的水果和糕点分给大家吃之后,就钻进厨房再顾不上出来招呼大家了
大家是自己招呼自己,也没人向我多问什么,好像我的到来,倒是给他们提供了一次见面“谝椽”(方言,聊天之意)的机会
我在炕上静静地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墒情、收成、麦种以及各类题材的乡间新闻
陌生里有份熟悉,熟悉里又有份亲切
应该说,这也是我这些年来和乡下保持密切联系的一种方式
它像纽带一样,把我和杨家岘这块土塬的物与事,连在了一起
离响午还早,但席却早早地开了
席,是老家对盛宴的称谓
说是盛宴,也无非是多了几道荤菜罢了,比如说蒜苗炒肉,比如说粉条炒腊肉之类的
但这在他们眼里已经是盛宴性质的席了
他们平时的晚饭,是一盘炒辣子一盘蒸馍,外加两碗浆水汤
有时候连一盘炒辣子也会省掉
我知道,一年中除了红白事,他们很少有坐席的机会
席间,父亲从炕柜里拿出他藏下的陈酒,让大家喝
我发现,酒盅举起来的时候,他们的脸上,都挂满了笑容
在城里,这样的饭菜要算简单得再不能简单了,但当我置身此时、被这份真情所感动的时候,理所当然会觉着这是天下最好的宴席
偶尔,祖母还会给我夹一筷子菜,当她夹起西红柿炒鸡蛋的时候,总会说,“这是土鸡的蛋,不像城里吃饲料的”
可我的胃口有限,吃不了太多,充其量只能多加一碗母亲特意用野葱花炝的浆水汤
看着他们有说有笑地吃喝,我觉着很好
饭哔,他们还不散去,罐罐茶支起来了,秦腔也唱起来了
祖父原本就是村上很有名气的戏子,父亲会拉二胡,二叔的鼓打得也不错
他们一直唱到深夜
而我却始终像个怕生的亲戚一样,静静地看着他们
返回的前夜,一切像重演一样,会再来一遍,算是送行,但第二天出发时,他们照样会摸着黑把我送上车
每次回家,我的经历都是如此
我总觉着,我的到来打扰了他们正常的生活,喜欢下棋的祖父不去村子里的棋摊子了,该下地的撂下了锄头,在乡间走艺的大叔和二叔也停下了他们手中的木活
我心里很不好意思,妻子更是惭愧
但我从他们的言谈举止中,分明能看到一份真实而深刻的喜悦
在我的理解中,这份喜悦,是一种特有的隆重
世界上不知还有多少人能够得到这简单的隆重呢?
我道貌岸然:“平静点儿,平静点儿,咱们这探求汗青题目呢,究竟是否?”许安帮腔:“指灯睹咒,一致不是我,即使我扯谎,灯灭人灭
董小武同道你就认了吧,我可替你背了5年黑锅
”大众全都看向董小武,他先是挠头,而后拍板,结果卑下头
花开花落,绵延无期
在每一年白玉兰的绽放中,饱含着我对母校永远的祝福和不尽的思忆
我们沿着弯弯山路继续登山,来到了第一瀑,不知谁喊了一句:“铅笔!我的铅笔!”是啊!在这干旱的季节里,纤细的瀑布,飘摇下来,形状笔直却又有韧性,纤细、轻柔,让人顿生怜意
在此顿足停留照相
走不多久,转过一个山角后,远远的便望见了第二瀑高高的挂于眼前,细细的水流淌过一段坡度较小的山体后,便从突起处挥洒而下
一弯浅浅的潭水,从溅落处扩散开来,似翡翠镶嵌其中
这瀑并不壮观,看起来却是那么的清亮、那么的纯粹、那么的透彻,晶莹、清澈,这可是纯天然的矿泉水了,我用手捧起水喝一口,凉凉的泉水带着甜直沁肺腑
站在瀑布下,清新的水气迎面扑来,摩挲着我的面颊,轻绕在我们的腰间,做个深呼吸,沁人心脾,池里的鱼自在的游着,好不悠闲!潭边,一位山民大婶在简易的草亭下,卖着凉茶,那淳朴的微笑,是山里人所特有的,却或多或少的有一点让人不喜欢的地方,许是商业意识玷污了这一片圣土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