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寰球上最边远的隔绝不是我就站在你眼前你却不领会我爱你而是明显领会相互相爱却不许在一道
“在炕上趴着写或者垫上一个纸壳箱,就当书桌了
”
我马上就闭上了嘴巴,可是怎么也闭不上
我的脸不值几斤虾钱,这个实在是太好笑了
看,那一身衣着中山服的夫君,款款的自小巷走来,他即是咱们红安小镇的佳人董必武教师
他穿过小路,踏向旧居,流过天井深深,而后握笔深思,那端详远处的眼光,有一种吐故纳新江山的醒悟与宽大,表示着红安必红,故国必赢,革新必胜
那天下午四点多钟,我约专管做饭的老李头儿去赶落潮,他边补手里的鱼网边说:别去了,傍黑儿有雨
我不信,天空晴朗得连一丝云彩都没有,怎么说有雨呢?我拎着网兜走出鱼铺,眼见大海离岸边渐渐远了,露出大片滩涂来
有些人已经走到海滩去寻觅海货了
我趟过一片极浅的水洼,向海边走去
滩涂浅水里多有小蟹、蛤、产过仔的海兔子,而要找到大而肥的海蛴,则需要经验和本事了,它们将身子埋在沙子里,在清且浅的水里呼吸,形成一个马蹄型的痕迹
我是在海边长大的,自然知道其中的奥妙,一个又一个大海蛴落到了我的手中
沿着海岸往南走,尽量走在别人的前面,否则别人拣过之后,再没有可拣的东西了
当海水渐渐涨来时,天真得急变起来,我拎着有好些分量的网兜往回跑,豆大的雨点从天空悠忽洒下来,等我跑回铺里,浑身上下精湿一片,但网兜里的海货被雨水冲洗得干干净净
我问老李头:你怎么知道要下雨?他神秘兮兮地笑着说:猜得呗
怎么会是猜得呢?我自然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