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烟站而今来说似乎是件不甚愉快的事情
好多时候我心情抑郁,我忍受着臭味、噪音等的折磨
但现在我已经把这一切抛诸脑后
躲进破楼成一统了
写自己的文章,种自己的小菜,不管春夏和秋冬
再多的烦恼和忧愁,但耕耘的事还是不能误的
心也随着痛了,眼也不禁得红了起来,不过没有跟下落泪!我近身对妻说道
而在蒙蒙细雨中走进大理喜州的静庐,才感到自己仿佛真正看到了一处古迹,并且是处女的古迹
“觉得脏是吗?与你无关,是不够爱,那个人不配
”
有很多次,除夕之夜,我和父亲回到乡下,走在曾经熟悉的小路上,观望着漫天的烟火
父亲说他非常怀念这些农村的事物,尤其是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门前高挂的大红灯笼
父亲今天还会这样对我说吗?我不知道,可那些热闹欢腾的爆竹声隐隐地响起在我的耳畔
也许,以后的春节,就只有我来燃放它们给母亲看了罢
或者,母亲也将不愿再看,烟火,不过是比短暂更短暂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