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每次换发型前都要思考好久,等终于做好决定了也剪了还是要后悔和难过,不剪纠结,剪了难受
/> 这槐花要是再不捋,怕是要老了,怪可惜的
桐花落满小院的时候,姥姥在我家小住
那时候,傍晚的阳光正好
暖暖地斜照在廊檐下,撒满一地的金黄
姥姥戴了老花镜,坐在堂屋门前的草墩上,一针一线仔细地缝我破了洞的袜子
嗯,姥姥,等下我去捋些来,让娘蒸蒸,晚上咱们好就着萝卜丝儿吃
我从书桌前抬起头,对姥姥说
那敢情好,也不用爬树,你用那根竹竿绑个镰刀,搂下来几枝就够了
姥姥用牙咬断线头,笑吟吟地望住我
回头我去剥几头新蒜,砸成蒜泥,再浇上点香油,保你吃个肚儿溜圆
姥姥,你这不是馋我吗?得了,我现在就去! 丢下手里的笔,我一溜烟地跑出门去
身后传来姥姥的叮咛,等等,我给你拿竹竿去! 不用,用竹竿都把槐花搂烂了,不好吃! 我家门外有一片小树林,不单有梧桐、榆树,更多的歪脖的槐树
我不太喜欢梧桐的“豆子”,它们的粉会弄的满天地都是,让我禁不住打喷嚏
榆树也不够好,虽然榆钱还不错,可榆树太找虫子,特别是一种褐甲黄腹的臭虫,每年榆树开花的时节,飞的到处都是
槐树好,不招虫,就那么婷婷袅袅地顶一蓬绿荫,秀气却不招摇
槐花甜而不腻,自有一番清凉的甜蜜
白色的花,嫩黄的蕊,一嘟嘟一串串地挂在枝头,像一位清丽的村姑,浅浅地笑
三下五除二蹬掉布鞋,往手心里唾一口唾沫,紧紧腰带,我噌噌地爬上树去
阳光透过叶的缝隙印出斑驳的影,风吹过的时候,轻轻地在我身上摇曳
姥姥喘着气站在树下,她是小脚,走不快
我从树上往下看,姥姥眯了眼睛望上瞧
哎呀,就这么会儿,你就爬上去啦?我的乖乖,你抓紧些,哎,哎,小心刺! 姥姥,我知道
我得意地坐在树枝上摇晃,身边粉白的槐花萦绕,阵阵甜香令我沉醉
看看天际的太阳,不刺眼,晃得我头有些晕,好像有一汪水在那里,晃啊晃
哎哟!不小心被刺扎了一下,我痛的叫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扎了么?赶紧下来,快下来吧
嘿嘿,没事,姥姥
我嘻嘻一笑,把渗血的手指在嘴里吮一下,开始折小枝的槐花
不消几分钟,树下落了一地,洁白的像铺了一层白色底地毯,煞是好看
够了,够了,别那么贪心,快下来吧
我溜下树,和姥姥收拾地上的槐花,整整盛了一大筐
回家过了清水,让母亲和了面在火上蒸
蒸槐花是出货的,下了锅,又是一大盆
母亲把蒸的槐花过了油,撒上葱花,点上香油,浇上蒜泥一搅,扑鼻儿的醇香
那天的晚餐,我是永远记得的
姥姥和母亲,两个女人,轮流给我盛饭
都展了笑脸说,慰劳慰劳捋槐花的功臣
手指里的刺,是母亲晚上小心地给挑了出来,姥姥在一旁咝咝地抽着冷气,不停地咂着嘴
四月的夜晚,还有些微凉
风吹过林梢,发出沙沙的声响
天上有一朵云彩遮住了月亮,淅淅沥沥竟然下起了雨
我总是在四月回想起风过槐花林的时刻,那清澈的记忆如甘美的泉水,淙淙地流淌着,浇灌着我洒满爱与关切的童年
/> 豆浆与豆腐是孪生兄弟,被称作“豆腐浆”,同时又被很多老百姓乐称为:“穷人的牛奶”
豆浆加油条,是很多地区的中国人所例行的早餐
从我记事起,除去冬天的早晨是喝玉米粥之外,其余剩下的三个季节,几乎每天都是喝豆浆的
《延年秘录》中对于豆浆的记载:“长肌肤,益颜色,填骨髓,解乏力,补虚能食”为此,现代家庭生活中,人们都习惯于喝豆浆
十七、痛过,才领会怎样养护本人;哭过,才领会酸痛是什么发觉,傻过,才领会当令的维持与停止,爱过,才领会本人本来很薄弱
本来,生存并不须要这么些无谓的执着,没有什么就真的不许割舍
左边一间房里也在睹搏,但都是几个小老百姓在玩,睹注不大
那个叫小尿子的狗吃屎不改志,因为睹搏,媳妇把他骂得狗血喷头,有时把他关在门外冻一夜,他得空还是要睹
有一夜就输了2000来块,媳妇哭着回了娘家
他几天不摸麻将,手就痒痒的
有一段时间公安查得严,他急得把麻将枕在头下,急了就用手摸摸
还有一次因为抓睹,派出所人让他把麻将桌顶在头上,在街上游了一圈,还到拘留所坐了半月,出来还睹
唉,没听说现在是全民睹搏吗?有的贪官把几十万、几百万,甚至几千万睹到香港,澳门,官小一点的在国内睹,老百姓呢,自娱自乐,也不甘落后
有人说,是因为生活好了,要在过去填不饱肚子,饿得七死八活,或者整天让他去修大寨田,看他还睹不睹?也是,生活确实好了,能吃饱了,但不可以提高点品味么?没办法,他们看电视,也是只看凶杀武打,言情戏说,那些科学呀,教育呀他们是不看的
俗文化充斥,也没有办法
就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