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海拔不算高,其最高峰莲花峰也不过一千八百六十四米,比起云南的很多高山,只能算个小弟弟
走向白鹅岭,却感到了它逼人的气势
由古生代的片岩、沙岩和粘板岩组成的山崖是苍青色的,透出一种钢性,用一记硕大无比的重锤猛击在那些岩石上,一定发出黄钟大吕的声音
黄山的松树就扎根在那些苍青的岩石上,扎根之处定然没有寸土,但却一律枝干挺拔,昂然向上,就像用钢水和岩石浇铸在一起
黄山的景致,大概就由石和松组成
有“无石不松,无松不奇”的说法
可惜的是,一路上云雾缭绕,只看得见似有若无的山色,或浓或淡的树影
一路听得有游人在津津有味地在说着“双猫捕鼠”、“介子背母”、“飞来鼓”……但到底经过了那些景,也无法一一加以印证,阿宽的“既逛了风景,又可省钱”,只兑现了下半句话
母鹰用看似残忍无情的爱逼着小鹰离开舒适的家,勇敢地学习“独立”,最终使小鹰成就了翱翔蓝天的“雄鹰”梦,多像老一辈的我的母亲;而鸡妈妈却用啄破“蛋壳”的方式强行表达自己的爱,强迫别人接受自己的爱,就像年轻一辈的我的妻子,而这种爱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这些天,看当母亲在夜晚蹙起眉头,我就偷偷地盯着她,直到电视上出现一个美丽的主持人,然后,如果母亲停止了咀嚼,挺直了身子,眉头好看地舒展开,我就知道,母亲是在向我们预报,下一个画面会是成片的麦子
回顾那些有你的已经,那一程优美的相伴,那一程山川功夫,那一程的执手相牵,真的好快乐,好和缓,咱们共通流过的路,看过的得意,一道体验的风雨,于今,都生存我回顾最深处,其时的咱们,四序,三餐,两人,一个温暖的蜗居,此刻,却是一份惦记,两个千山万水的人,各别桌的三餐,各别的四序
原来在她的眼里是我已经不值钱了,我终于清楚地认识了她眼里的自己
再没什么可期盼的了,我必须走出自我的城堡了,不然我哪有未来
封装以前,忘掉过去,意气奋发,从头再来,我咬着牙齿发誓
一道白光划过天际,要下雨了,她的短讯也乘风而来,秋天少有这种闪电,就跟我现在少有她的短讯一样
她说她国庆出来玩,明天经过南京,顺便来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