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想,我室虽小,无碍我胸有天下,心怀苍生,居此可得天地之灵气,可观宇宙之变迁,遂将居处名曰“天宇轩”
妻说我附庸风雅,不能免俗
我想做罢又不甘心,于是信手涂鸦,造字一幅,词曰:五尺男,四步斋,三人行,一团和气;万卷书,千里路,百事达,满室生春
妻识字显文,见后掩口葫芦而笑:住便住了,哪里来得如此俗气?况此等文字,只能摹其色相,得其皮毛,是否活出韵味,大抵只在人心,文字焉能言其万一?虽然经常与妻玩笑,说她头发长见识浅,此次却深以为是,遂绝张贴裱糊之想,只好敝帚自珍,藏于抽屉了
这两个故事,给我们描绘出了两种人的丑恶嘴脸
他们的动机、手段、险恶和目的都一目了然
当然,生活中远不只是这两种丑恶的嘴脸,在政治舞台上,在爱情舞台上,在商海里,在朋友之间,同学之间,在夫妻之间,在利益的分配中,甚至在文化人的圈子里,阴险和丑恶处处可见
那场传言中的地震究竟有没有到来?也许,地球只是按照它自己的意愿翻身、打呵欠,并无视人间的警报和预言
但是地震提供了另一重可能,使生活短暂游离出原来的方圆
我发现我如此热爱这些规矩以外的东西,它们使庸常生活充满曲折和新鲜,正如同旅游提供的短暂的流浪游戏:刻意间的家园远离和丧失,假设中的虚空感使灵魂换上了一副轻盈的面具
如果上帝有暇细细鸟瞰,会不会被大地上真真假假的流浪人群惊得一呆?
一马平川的湿地,风吹草低见牛羊
静静地观赏着远处的山川,似乎融入这幻想般的瑶池中,妙趣横生
我贪心的享用着大天然的给予,接受这山风与湖波吹过的快乐和晕眩,模糊与感动,久久不愿告别
你并不须要为她挽发妆饰,你只须要陪着她迈进新生存的门坎,其次便是随她欣喜而欣喜,随她愤怒而愤怒,大多功夫,女生与女生之间,不须要讲一篇篇的大路理,只有能共情就充满了,其余,尽管是春,是夏,是秋,是冬;是风,是雨,是雪,是雾;是东,是西,是南,是北,是昼,是夜,是晨,是昏,十足都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