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一个人久了,不想谈恋爱
我就沉溺那点音乐抱着我那堆幻想脱轨
/> 我家曾饲养过一头老黄牛
它从入社那年起每年生一头牛犊,到后来,几乎我们生产队的牛都是它的子孙后代
它对我们村牛类的繁衍、发展作出了重大贡献,因而赢得了村干部和群众的特别关照:队委会决定让我父亲把它单独饲养在我家,给它吃“偏碗饭”
老黄牛居住在我家北院墙下的一个草棚里
草棚三面透风,挡不住冬天涡旋进来的寒气,但只要太阳一出来,它就可以在草棚门口沐浴着温暖
最难度过的是夏天:毒刺金针一样的阳光扎进草棚,热得老黄牛周身发痒、淌汗,张着口呼呼哧哧地嘴里流着白沫子
我父亲把它牵出去拴在大门外的树荫里
马路上人来人往带起的尘土飞扬在它的身上,一群群蚊蚋围绕着它叮咬并吸着它的鲜血,折磨得它根本不能闭目休息一会儿
有时候有小孩来逗它,骑它,用土块砸它,使它卧不成站也不成,又有趾高气扬的红公鸡白母鸡踩在它的背上乱叫;还有愚蠢的黑猪白猪用嘴拱着它身子下面的湿地,争夺它的地盘,又有气焰嚣张的黄狗黑狗绕着它东看看西嗅嗅,猛不防咬它两口之后便扬长而去
等到夜深人静,天彻底凉了下来,我父亲才把它牵回草棚去喂
还没有等它吃个半饱满,便有人在天不亮要趁着天凉使唤它
它一年四季都在起早贪黑地劳作着,即使在患病和怀孕期间也很少停止劳动
村里的人都喜欢使用它,说它听话好使唤,叫声“外外”就向外走,喊声“喔喔”就朝里拐;让停就停,叫走就走,不慌不忙,不紧不慢,不像骡马那么性急暴躁难以控制,弄不好还要乱踢乱咬;加之它身躯高大,有力气,一头牛可当两头用——别的牛都是两头共拉一张犁,而它独自能拉动一张犁
无论如何,它与其它牛一样都逃脱不了挨皮鞭的命运——有一次两个男青年往拖拉机犁过的麦茬地里运肥,车轮深陷在虚土之中,一个在旁边不停地用皮鞭抽打它的屁股,一个举着铁锨把狠捶着它的后背,锨把断成了两截,而它把套绳都拉断了,车轮还是没有动多少
那两个小伙只好作罢,去另想别的法子
——在干活和挨打这两方面,它和别的牛并没有什么区别
所谓的“特别关照”,除了上面讲到的它居住条件相对较好一些之外,它每天可吃到一斤半料,比它的子孙后代们多出三倍;还有,它所吃的草全都是麦草,而它的子孙后代们还要吃大量的麦糠,一到春天,有时麦糠也不多了,只好“定量供应”
它还可喝到我家的部分刷刷锅水(另一部分喂猪饮羊),但一旦到了冬天,它的子孙后代只有喝冰渣子凉水
那时候,我就对牛产生了深深的同情:我总想,牛们连年累月,辛辛苦地默默在大地上耕种、劳作,而大地回报给它们的谷子和麦子却让操纵它们的人拿走了,只分给它们部分不足饱腹的庄稼秆儿(另一部分还要作烧炕、生火用),这太不公平了!那时候我每次放学回家都要从路边拔一把青草放进牛槽里
疲惫不堪的老黄牛一丝一丝地吃着青草,眼里放射出一种感激和悲哀之光芒
看着它那庞大的骨架上只裹着一层皮,我常伤心得几乎要落泪
老黄牛早已死了,现在拴在我家牛棚里的是一头健壮的红公牛——它是老黄牛的最后一个“儿子”
实得责任田那阵子,生产队开会要用抓阄儿的办法把牛全分给私人,这头红公牛我父亲硬是不让抓阄儿,“霸占”着不放手,后来队干部只好认了
它是我家的了,我父亲对它倍加关心
现在它已住进了新瓦房,大门口还专门为它度夏搭了个凉棚;它吃料不再定量,几乎全吃的是麦皮和杂粮,麦草也全是白生生的,稍有发黄一点儿的,我父亲便把一大片扒出来烧炕了
我父亲说把它惯坏了,连清水也不好好喝,每天我家的刷锅水中,光剩菜就有半桶,就这还不得,还得给桶里拌上一瓢料它才喝上几口
现在它再也没有像它的“前辈”那样拉着那辆破旧不堪的涂了层老油漆的大轮硬轱辘车了——我家现在有手扶拖拉机,红公牛早就完全闲下来了
我父亲还说它太不像话,稍不注意还顶人哩——除了我父亲没有人能使唤得住它
有一次,它在院子里调皮捣蛋,惹得我弟弟用鞭子抽它,可它瞪着圆圆的眼睛,追着把我弟弟顶得翻了几个跟头
我父亲还说它没有它“娘”皮实,三天两头害病,并且胆小得要命——一只老鼠跑进牛圈里,就把它吓得白挣断缰绳拼命往外跑
它整天吃饱了无事可干时就在圈里伸长脖子不停地吼叫,气得我父亲常冲着那间牛房骂道:“你个贱东西,整天叫唤叫唤,是不是想挨刀子哩?” 两头牛哪,完全不同的命运——也许那头老黄牛要过的正是这头红公牛现在所拥有的日子,而这头红公牛整天叫着闹着,不知道它想要的是什么?……---------我谨保证我是此作品的作者,同意将此作品发表于中财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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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一个网址,打开来,却是吴涤清的一首老歌——《烟花三月》
随着吴涤清深情款款的嗓音和着丝竹声起,自己就沉浸在一种委婉优美的意境之中
眼前也仿佛浮现了这样的一幅图画:在烟波浩淼,万里滔滔的长江尽头,一叶孤帆随风远逝
远处江花似火,近侧绿水如蓝,那黄鹤楼头的萧声哀怨凄美,令人愁肠千结
杨柳依依,留不住远去的背影,载酒相送,送不走离别的幽怨,孤帆远影,却早已在世人的眼里凝结成了一曲千古传唱的风景…… 歌声起:牵住你的手,相别在黄鹤楼,波涛万里长江水,送你下扬州
真情伴你走,春色为你留
二十四桥明月夜,牵挂在扬州
这是一别千里的惆怅吧,是相见时难别亦难的痛楚吧
是一别经年,不知何夕何年方可相逢的无奈吧
是人世茫茫,从此萍踪无痕,天各一方的牵挂吧
在那个交通、通讯条件极不发达,靠鸿雁传书的年代
这一别啊,怕是最终人鬼殊途,尤是春闺梦里人吧
扬州啊扬州,那是一个相思的终点站,一个情意悠悠的驿道长亭,一个愁肠百转凝结而成的人生句点
等到那孤帆远影碧空尽,才知道思念,总比那西湖瘦…… 去年入梅的第一天到了南京,离扬州也就不远了
很想到扬州城里去走上一遭,感觉一下千年传承的扬州风情
可惜同行的朋友意见相左,最终转道黄山而与扬州失之交臂
但扬州一直在脑海里盘旋,纵是很多人说扬州很小,没有什么好看的
但我却相信,那梦里的扬州,绝不是仅仅靠着两只眼睛就可以看得到的
“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
”烟花三月,李太白站在黄鹤楼上风翻衣袂,枯眼望穿
孟浩然乘坐的孤帆已消失在碧空深处,犹是不舍得离开
一腔情思随着滚滚的长江水踏浪而去,仿佛要追着朋友的行程,一路寻到扬州城了
朋友之情,应在诗句之外,天际尽头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莺飞草长,杜牧之载酒独行,青楼欢歌,一丈红绫,却掩不住内心无法排遣的落寞
楚腰纤细,掌上轻舞只是眼中虚妄的幻觉;酒中沉醉,落魄江湖却是斯人心里暂寄的假面
多少情思,都付于楼台烟雨,南朝四百八十寺的袅袅梵音了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
”明月当空,徐凝伫立在扬州的夜色里,举头凝望,胸怀空廖
萧娘娇面泪下如春雨,却为扬州赢得了天下三分明月,扬州独占其二的美名
这不,春风十里扬州路上李绅来了:嘹唳塞鸿经楚泽,浅深红树见扬州
杜甫也来了:商胡离别下扬州,忆上西陵故驿楼
郑燮来了:画舫乘春破晓烟,满城丝管拂榆钱
一个个诗人走过,一首首诗歌流传,是千年的扬州是诗,还是千首的诗是扬州,我竟是有些分不清了
诗书酒旗飘,牧童指东风
这里好象遍地是诗歌的遗迹,仿佛满卷是扬州的风景
说实话,我未曾到过扬州,但却在诗书里将扬州游历了无数次了
春风十里扬州路,一路走,一路诗,一路歌,一路情,不管如今的扬州城变成了何种模样,是否已经变成了一个充满了现代气息的大都市,但都不影响扬州在我脑海里的景色
有时候也想,若变化太大,那扬州还是只留在梦中的好
梦里的扬州是惟美的,感伤的,没有粉雕玉饰的天然的诗卷
折一枝柳,斟一杯酒,你走在扬州城里,就是走在了千年传承的诗境当中了吧
思绪继续游走在歌声里:扬州城有没有我这样的好朋友
扬州城有没有人为你分担忧和愁
扬州城有没有我这样的知心人
扬州城有没有人和你风雨同舟
十年一觉扬州梦
在吴涤清的歌声里,在《烟花三月》的旋律里,在柳絮飘飞的春天,我慢慢地,走着一种想象的离别……
苦衷,知道他囊中一定十分羞涩
所以,到头来羊肉没涮进去多少,烧饼倒是吃进去许多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总算是吃上涮羊肉了,且是大名鼎鼎东来顺的涮羊肉
所以,在街坊四邻小伙伴中间,很是洋洋自得了几日,大摇大摆了几天
亲爱的,你走了,你离开我了,我就变成一个人了,永远的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