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坡的时候,看到一些水竹已经长出笋来了,那种笋很细很尖,轻轻一折就断了
有人在采水竹笋了
这种笋有些苦味,只能炖鸡鸭,不能清炒着吃
现在的雨水还不够透足,其它的竹笋还没有醒过来
天空中出现了许多候鸟的身影,白腰雨燕来得最早
还有一种椋鸟,不过它们的目的地不是这里,它们只是路过这里打打尖而已
山坡上的旱地里已经种上了玉米,草长到尺把高了
叶子油滋肥厚,雨下来的时候,泥土滋滋地响,玉米似乎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努力地往上抻着身子
这是任何一个适合飘雪的黄昏,我知道,雪花总是从黄昏开始,它赶了一天的路,在黄昏的时候才来到我们栖居的村庄,它总和夜色一起到来,一起覆盖整个大地,黎黑的夜晚更能现出雪的晶莹和透明
而我的阅读和写作也总有从黄昏开始的习惯,我在如豆的灯光下缓慢的书写着这一个个像雪花一样纯洁的文字
我的笔触到雪花身上,也就触动了我的灵魂
我翻开泛黄的诗卷,那些描写雪花的文字从几千年前古人的浪漫里赶来,把我的眼睛刺痛了
在一路的欢笑声中,晚餐开始了,我发现MM多除了热闹外还有两个好处,一是好吃的东西比较多,结果我忙了一个下午采购的食品基本上是浪费了
另一个好处是没人和我争酒喝,这对酒鬼老吉我来说是太开心了
与此时的本人比拟,王安石的情绪应比老汉风发得多
人生多舛,得意各别,丞相维新屡遭诟病,功效工作,几遭断灭
那次被免职,虽离帝京,朝中尚有力气维持,连接发力,仍有维新胜利蓄意,此刻圣上虽委我重担,举国瘦弱,何处觅得兴办好汉,况本人年老体衰,但想起被金人限制的悲情,一股英气顿在意中升起,他又似芳华重返,情绪难耐
衣着玄色外套的一个个圆锥体,有的凸出来,有的凹进去,特殊熟习地矗立于博物院大厅,这即是以南宁出土的冷水冲型铜鼓为图案究竟的“邕”字艺术安装
从高处俯视,犹如大笔抄写的邕字之城地而起,立于馆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