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坡度多么陡峭,只要不是绝壁,总要容易攀登些
我从五楼下到一楼,有六十四个台阶,勃拉姆斯诞生于1833年,卒于1897年,他活了六十四岁,勃拉姆斯和克拉拉的爱情却持续了四十三年,而我今年正好四十三岁
盼望的日益热切,是在工作后
有了自己的家室,虽不华丽,却也温馨
能遮风避雨,也能安身立命
下班归来,有温温的热水,洗去垢在身体上的尘埃
天气暑热了,也有呼呼的电扇,拂净附在脸额间的汗息
而到夜深人静,我也能安然端坐,在一窗灯火下,品啜着漫漶的绿茶,展读可意的书卷;或者在“翡翠”、“五牛”的袅袅烟雾中,挥笔记录我在这世间的行迹与梦痕
生活待我不薄──但是,每当望着那鸽笼般逼仄的空间,我总是情不自禁地要透过时间的幽谷,去想望我幻梦中的那座庭院,和那庭院中的安静闲适
你说,你喜欢女人说话温柔如水,行走如风摆扬柳
于是,我便学得细声曼语,丢掉的有的运动鞋,穿起夹脚的高跟鞋
只为你温柔的眼神
常说,动了真情绪的人城市喜形于色,由于开销太多,不免患得患失
茫茫人海,开初的谁人身影,犹如扑腾的音符一律,过程几何悲痛的曲折,落到了我的寰球里,而我却看又不见,摸又不着,从来它不过我本人的梦想结束
我也很慌张,我比任何人都憧憬快乐的婚姻,但这事急不来,更加是过程几何次诚恳加入的爱情之后,我创造快乐是件特殊有本领含量的事,不是你想快乐就快乐得了的,找对人做对事才有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