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周密,这两字可极不大略,一味地去扶助旁人使其生懒散之心,这是最大的不仁,因见其堕心而不理,这也是惰心
但人非完人,不自量力
这种惰心远胜怨心,怨心伤人伤己,内藏嘲笑玩弄,无济于事
道白了即是扯淡
像这种扯淡的事,社会上多的是,充耳不闻便是
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内省恰是墨家见邪气而护浩气的聪慧
我要说的是我五岁那一年,仲夏一天夜里,我被热醒了,一摸身旁,竟不见了祖母,我于是嚎啕大哭,爬下高高的床塌,又跳过高高的房门槛(在这里说一下这样一个情景:一到夜里,人静了,就听到云霄上子规极为空荒的叫声,还可以看到神龛上祖先白发红袍的画像,槐林后那一片枯坟及游动的火光,我信了祖母说的那是鬼们夜行时打的灯笼的说法,这一些是令无知幼小的我足够担心害怕的,而祖母日落后还要在厢房、堂屋间奔来奔去地劳作,于是我紧跟在高举着油灯的祖母身后从卧室跳到堂屋,又跳往幽影幢幢的偏厢
)摸到堂屋,一摇晃门,听到铜锁和门环清脆的叮铃声——门被锁住了,我哭的天昏地暗,直到疲乏时无意间,我透过门隙发现外面地上照耀如水的月光,开始觉得恍惚起来,这月光渐渐没过我的膝、我的胸膛、我的颈脖,直到没了我的头,我被淹得窒息,哭泣都不能了
就这时,我听到衣襟的稀碎声一个穿宣心嵌白的女子的身影移近——后来醒来,我已在床上了,乳白的晨曦从高而小的阁窗射进来
到底紧张不紧张,他自己知道,但是他还是故作轻松地走进了手术室
时而感慨,时而苦楚
面临不公,又能说些什么?只能忍无可忍,由于你说了也没人领会,大师都在忙着,功夫不曾停过
关切人,愿尔等终身宁静,愿微弱如你我的人终身宁静
夕阳渐至沉没,夜幕悄然四合,望着被病痛折磨的憔悴不堪的母亲,真的令人对大自然顿感巨大的失望甚至恐怖,它怎么能够竟然如此冷漠如此无情呢?它创造你,让你尽可能地美丽,而后只在一个瞬间,把你毁掉,而毁掉的过程却让你和你的亲人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