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次想到母亲,尤其临终前说的话,和她睁着眼看着我离开这个世界,我都会心如刀绞
母亲你应该瞑目了吧,我现在生活挺好的
绑住生存人生的是精力思维的理想
阳光把屋中的一切照得懒懒洋洋,隔着窗子,看外面兰色的天空,夏日的午后多少有些宁静,带者些许困倦,沏了一壶茉莉香片,在暖暖明亮的阳光里面,我坐在白色的椅中,看一本闲书《蝴蝶梦》,是带英文原文的那种
特意在音响里放了一个CD配合感觉,蝴蝶夫人悲戚的歌声,还有插在水晶花瓶里白色的百合,凉台上晾晒的白色衣衫随风舞着,静静的夏日午后在有点寂寞有点美丽有点温馨里滑落
4、往日被人曲解,巴不得揪住对方衣领,证明个三天三夜,此刻不了,即使你不许领会,我那咱们就分别走好了,我固然渴,但不是什么水都喝
后来我又遭遇过好几次人生的不幸,我变得越来越坚强,或者说是越来越麻木(我分不清楚这两者有什么本质的差别)
去年冬天我又送走了我奶奶,奇怪的是我自始自终都没怎么掉眼泪
这并不是因为我对她没感情,而是在那个时候我偏偏就没有泪水,任凭我怎么努力地回忆有关我奶奶的一些往事,但就是流不出泪水
我为我的麻木而羞愧,我为奶奶的死而悲哀,在死的时候怎么就赚不出曾经疼爱的孙子的一滴眼泪?我只能用这样的理由来自我安慰:我把我的悲伤藏在心里
但到深夜的时候我都觉得这理由有点牵强附会,我为我惊人的冷漠而吃惊,我的血在渐渐变冷,而可怕的是常常还大言不惭地认为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