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神经系统紊乱,忧虑,失眠多梦
这个样子持续恐怕至少有十几年,想尽办法调整仍无济于事
我总是梦见一些过去的人和有关的事情,可是那些事情也不是事情的本来面目,我按照我的思维方式加以篡改,或猜测,或推理,或拼凑
因为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相当与没有谜底的谜
好奇心老是驱使我们想法设法要弄明白真相,并动辄自以为是的信口宣布
其实我们弄清了什么?大不了,勉强洞悉了其中的一面
它就像一个多棱体,你千万别把表象当成内核
凑到湖边几个钓者堆里,和她们谈鱼论钓,别是一番享用
咱们天然以鱼打开话题,关切的打声款待,看到盆里大概水网里活蹦乱跳的鱼,少许赞美的语句里融和诧异的语调,成了我和渔者勾通的手刺
由鱼到水,大明湖水到滇池蓝藻水,到济南到泰山到山东......
磅礴消息:你在《遽然牺牲》的媒介中,也提到了网球对于墨西哥的意旨,更加是网球鞋在你生长体验中的特出意旨
领会春天将过花飞花谢哔竟瘦,但也嫉妒杜娟年年催春早,这份嫉妒永不许包容
臧棣:有,很少
即使我采用仍旧生存的协会名,我确定要推翻原有的谁人货色,证明谁人货色仍旧陈腐了,大概不起效率了
这个“协会”诗大约写到2005年,共写了五年,写了近四百首,厥后我感触有点劳累了
2005年下星期,发端写“丛刊诗”,其时也是想换一下,没想写这么久;然而写着写着,似乎被一种写稿意旨鼓励着,从来写到此刻了,大约写了四百首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