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干部的一席话反倒更增加了我要见她一面的兴致
去的路上,村干部讲的全是这老人颇富传奇色彩的一生
村干部强调说老人能在建国前入党,说明也不是一般的女人,后来丈夫死的早,她从年轻就守寡,一生无儿女,风风雨雨快八十的人了,身子板还挺硬朗,也不见生病,一个人过活得还挺有滋有味
我问平日她靠什么接济生活,村干部说老太太早年有积蓄,现在每年还能从村上领到几千元的土地补偿金,她每天还爱捡拾破烂换点钱
8、寄君一曲,不问曲终人聚散
因此,文中的地坛仿佛有人的灵感一般,像一位大彻大悟的先知先觉者,在“等待我出生”,期盼着成为作者经受苦难后的情感避风港
作者与地坛的互相吸引,虽然有着“地坛离我家很近”的优越条件,表面上看这似乎是一种偶然的机缘,其实这里面也蕴含着必然的因素
因为人与自然本身就是相互依存的统一体,人出生后便在大自然的怀抱中成长,死后又化为一抔黄土,返归自然,成了大自然的一部分
所以人与自然的信赖、依恋之情无处不在,共同形成了一种特有的不解之缘
这样就使得“我无意中进了这园子,就再没长久地离开过它”
第二天早晨,本来安排翘课的妮子急迫奔回讲堂,紧紧抓着我一脸花痴的傻笑,我的心遽然发凉发凉的
“你…没事吧?喂、精神出窍呀你?”
不知道是山村的水土养不了洋猫还是雪球因为生产的缘故,在我开学后不久,雪球死了
被三婶葬在后院儿的葡萄架下了
黑炭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常常一个人趴在葡萄架下低呜
在弟弟写来的信中看到这些,我流泪了
人类的感情随时代的变化淡化如受污的河流,而一只猫却让我无法去感慨
大三回家时,只一学期没见的黑炭明显地老了
耳尖儿已有了黄白的毛出现,走路的姿态有了老态龙钟感
更加沉默,常常一个孤独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黑炭的感情再没有复燃过
也就是说除了他和雪球生的四个儿女再没有后代了,两只白色的三婶的女儿抱回了秦皇岛,黑的三婶留下了,黑白相间的我家留下后被邻村的表姐抱走
我工作的第二年,黑炭老死,逝年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