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差点晕倒
才多大的孩子啊?就知道了喜欢!也许我们大人所说的喜欢不是孩子们所说的喜欢,但是谁又能排除孩子们所的喜欢里没有一点我们所说的喜欢?突然就记起小时候老人讲的一个故事里来
这一天我并且有一个重大的发现:跑步原来是世界上最简单的事情
祭拜月亮的过程很简单,只用烧三柱香就可以了
然后我们便在桌子旁边等待
妈妈说桌子上的食物是用来供神的,只有让月老、嫦娥和其他神仙吃完之后才能轮到我们
小孩子的心里总会想些什么,正如我现在一样,担心嫦娥他们会把香甜的月饼吃完而不给我剩下一块
半分钟过去了,妈妈说:“好了,可以吃了
”这时,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心中也暗自高兴,因为桌子上的月饼一块也没有少
显然我的这种担心是多余的
我们三姐妹如愿的分到了月饼
我就在这林阴树的簇拥中睡着了
醒来时,阳光已走过额头,跑到了足尖上
一本摊开的书里,落下来片淡黄的叶子,送到鼻翼,杂合着夏天的阳光味道,却是明显地淡了
风翻过书本,合上去时,我注意到:是《塞耳彭自然史》,包里是有着好几本书的,在入睡前的那刻,我是随意地抽,还是有意地挑?反正这悄然而落的叶子就夹在这书里了,它静静地压在这样几行字上“塞耳彭村本在山地,草木四覆,当初若料理得勤,野物当很多,便是现在,也还有大量的雉、松鸡和野兔……”,一片中国的黄叶躺在一个叫吉尔伯特·怀特的英格兰人的文字里,竟然是如此的和谐
远山已明显地衰老了,而上一次来时,我还曾使用过黛色远山这样的词语
我常见的那个在山道上锻炼的老人,刚才才从这走过,握他的手,竟然如同一段枯枝,使我不忍想象我们明年的相遇
近来朋友们来电话,总是在午睡,睡意朦胧,愠怒地叫出“喂”后便已悔意连绵,纵有千般慵懒理由,又怎能抵拒一个来自远方的温暖声音?尘世的关爱总是这样的,能在我们不经意间来到已是福祉,何须要求它按部就班抵达?而一些声音却已远去,譬如日日从楼下传来的“米豆腐”的叫卖声,它与我熟悉却陌生,但同样日日以温暖的方式抚摸过我,“那老人走了”,看门人说这话时没有伤感,却有种深深的怀念
这小城其实气候是相当宜人的了,但依然是令人有时难忍热浪,“心静自然凉”,这个城市的夏天,人们谈及天气时最频繁地使用这个句子
静却是不易的,于闹处寻静更是不易,今夏,在电风扇风中的阅读正是我的静处,我记得的是艾美特电扇的风静静地翻过《瓦尔登湖》,读过《昆虫记》,阅过《惶然录》,那些大师的名字:亨利·戴维·梭罗,法布尔,费尔南多·佩索阿,却是一动不动
大哥大还没有捂热,又传来奶奶的召唤声:每天就领会玩大哥大,都不领会过来维护,快下来做灰水板
我赶快下楼,好气哦,然而要浅笑!却创造,客堂坐满了人,姑妈扶着我的肩说喧闹欢送咱们的大弟子,和咱们瓜分您何处的佳话吧我声情并茂,得意洋洋,表白童话里的大学优美生存都是哄人的
她们不过笑笑
一面揉着灰水板,包着馅,一面众说纷纭的问我对于大学的百般题目
咱们在阵阵笑声中实行了做灰水板这个沉重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