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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蝌蚪,它的整个成长过程我都是非常熟识和了解的
从春暖花开的季节开始,在湖泊、在河湾,在沟渠、在田溪,甚至在我家门前的坑塘边,只要有水的地方,就可以看到它们的身影
青蛙产卵往往选择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苇丛里、在荷叶旁、在菱花杂草的浅滩上,一只鸡蛋大小的蛙妈妈居然能生产出一团西瓜大小的籍满蛙卵的黏黏乎乎自成体系的“羊水”来
这团黑点熙攘、蓄满生机的“羊水”里,少则百余、多则千余只蝌蚪即将成形——在渐暖的春水、热闹的时令里
我曾捧起一团团黏乎乎的透明体,想数数蛙卵的个数,可怎么也数不清,它老是在手掌中波动、黑点也随之游移不定,像一个模模糊糊而又生机昂然的春梦
自留地的另一头儿,是我们老杜家的祖坟,高出自留地一米,郁郁葱葱地种满了柏树
夏天干活累了的时候可以到这里凉快一下
坐到高高的松岗上,我可以俯视我们家的那块地,它不是很肥沃,长出来的麦子大都面黄肌瘦营养不良,风一吹过摇摇晃晃的看起来随时都可能倒下
风一吹,裸露出一截一截的历史,比如阳关的故址、古战场的遗迹、散落的瓷片、坍塌的夯土
走在从汉武到盛唐的阳关道上,有中原人、匈奴人、波斯人、楼兰人、大宛人、突厥人和准葛尔人,他们内心埋藏着各种秘密,行色匆匆,目光诡秘
阳关的城楼上,旌旗招展,迎风猎猎,帝国士兵英姿飒爽地守卫,剑戟闪烁着凛冽的青光
杀戮和兵燹充盈着这片红色的土地,强势政权扩张的欲望,一再激烈地撞击,大地碧血四溅,天空一片黯然
阳关成了失落毁灭的象征,阳关成了中国历史上举重若轻的名词
一个时代的鼎盛,一个王朝碾碎成泥,百尺楼头的阳关盛开着风花雪月的历史
正因阳关具有了历史的禀赋,于是简单寥落的沙漠铺张得饱满丰厚,坍塌的废墟变得沉实坚稳
中原女子,西域女子,她们的泪水落在钢刀上,一瓣碎在阳关道上,一瓣碎在武士的心坎
2千年了,阳关成了失落的谶语
谁轻叩窗沿悄声吟唱,谁流放哀伤独品夜的苍凉
独立的行者,如大漠的驼铃,徜徉没有尽头的路程
入尘出尘,十足犹如昨天,演出,回放
其实,麻醉师也就是例行公事,答案是早就知道的了,他就是不回答都行
麻醉师一边跟他说着话,一边就在他后背动作了起来,先是一个一个揉搓着他的脊椎骨,然后,似乎是认准了中间的几个,用力在椎间动作起来,好象要把某两个椎骨分开来,这样过了一会,又在这两个椎骨之间用什么划了一下,似乎是指甲,好象是在做着什么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