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琼花初放,浓馨醉客,白如飞雪,纷洒琼羽
更奈细雨未来,谁共轻烟惆怅
怨流年之薄情,恨苍天之弄人
想来花开自喜,花落堪愁,造化难谙,世情虚空
花落处,余香犹在;春去时,残梦如初
枯荣一世,离心万重,人生大梦,更似茶凉
谈爱情,变成都会花圃和滨江大路上最普遍的得意
我摸了点钱,让父亲收着
母亲说你又养家,又赔贷款,不消管我们的事,你姨妈也常常整点给我们,够用的,好好招呼好家……
小时候逢年过节,我们姐弟闹着要新衣服时,母亲总会说“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老话
现在,当她面对这些我带来的在她眼里觉着有些太可惜的旧衣服是时,一生节俭的她,不知道心里想有些
一次,我听到母亲和乡亲们聊天时,“我家的球娃过得好着呢?你看,新崭崭的衣服都不穿了
”我带去的旧衣服,让母亲对我现在的生活宽下了心,与此同时,也多多少少引领着乡间的时尚
堂妹穿上妻子的超短裙,看上去楚楚动人,一点也不比城里姑娘差;我退下来的夹克衫,父亲穿上,像换了个人似的,一下子能年轻十来岁
当我回老家看到旧衣服穿在他们身上时,心里总会充满一种幸福感和成就感
客人来了,主人马上就要下炕相迎
被子一甩,脚一伸,就到了炕边,两只热乎乎的脚在地上找到鞋子胡乱一蹬,就站到了当地上,就接过客人手里的油卷卷或者油圈圈,然后让客人上炕
不管你走了多远的跑、不管你脚窝里有多少的异味,也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一样,一样地要让你上炕
入乡随俗,所以客人们一般也不推辞,左脚蹬掉右鞋,右脚蹬掉左鞋,迅速地就上去了,迅速地就把破着袜子的脚伸进被子里了
这样爬上炕去,把腿盘在热炕上,再扯过一个被角来盖上
如果还要暖手,就得把手也塞到被子下面去
如果还要暖一暖脸,没有其他的办法,只有先把手暖热了,再用热的手掌去暖那冰冷的脸蛋
主人呢,他们马上就会搬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炕桌来,梨木做的,光洁,坚实
炕桌上很快地就会出现烟、酒、火柴、糖果、瓜子等等,最少不了的就是煮罐罐茶的小炉子
然后主客相对,盘腿而坐,开窗面圃,把酒话桑麻
很快地主妇也就切来了黄萝卜丝、炒来了鸡蛋和花生豆
她们一般只在炕沿上稍坐片刻,一只腿吊着,打个问讯,问的也自然是孩子他妈好吗?孩子他婆婆好吗之类女人家关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