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受伤后就开始用左手写字,而且毛笔字依然是那么漂亮,那么潇洒,春节时还经常给邻居写春联
父亲是被伤到了左脑,所以右手不再灵活,走路也不是很稳
但父亲的思维却非常敏捷,受伤后曾写过诗歌和绘过素描
我曾记得父亲的这样一幅素描画:两朵莲花在水中盛开,莲花下面是几条自由自在的鱼儿
画的右上方配着一首诗:莲池水中鱼儿游/点点滴滴泪水流/若似水中鱼儿在/万里忧愁散心头
这幅画和诗我从不没有忘记过,它一直缠绕在我的心头,时常闪现在眼前
我在感受着父亲的无奈,苦闷,忧愁和绝望
他只能向鱼儿诉说自己的不幸,他也只能从鱼儿那里得到些许的快乐
一个从死亡里逃脱的人,一个满脸伤疤的人,他的未来是什么,他内心的痛苦,无人能够体会
他也只能将痛苦和眼泪埋在心底
说完,三个少女就走了
从我读到的作品来看,文艺创造和文艺品评最简单展示的是附丽联系,即品评依附于创造,或赞或弹,都是围着大作打转,想破脑壳攒少许新词,大概旧词创新来应付大作,思绪宕不开
这很大概是把实物展示的先后当成了必定的论理先后的截止
在我可见,文艺品评该当也必定是在一个比赛的场所上——跟一切特出的思维和特出的大作比赛,一道实行对生人精力的探究
只有经过大作写出了社会和民心一经测量的局部,文艺创造和文艺品评就一道到达了该在的场所,在我可见,她们之间的辨别,以至如何称谓它们,倒不是很要害
前日读熊育群的《白色鸟》
这样的问题在我读熊育群的《白色鸟》时又有了进一步的思考
一只受伤的白鸟飞入山中一户人家
当主人发现它时,它正从口中吐出一些带着血渍的脏物,不知是吃了带有农药的食物还是受到了其它的攻击
这是一只受了内伤的白鸟
它惊恐疑惑又不安的眼神让主人一时迷惑,不知道如何来安置它
主人从鸟的眼神中读出了求救的信号,这一刻尽管人与鸟的语言是不相通的,但从白鸟近乎绝望的叫声里,主人听到生命对于死亡的恐惧
这来自于自然的声音,似乎有人类语言的语义信息,却更具有自然和谐的诗意,生命所具有的情感让人类对声音有了超乎语言之上的对于情感的领悟力
最终,主人放弃了对鸟的营救
面对那双求救的眼睛,他选择了以手托举着白鸟将它放飞到自然中去
漆黑的夜,白鸟嘶哑的叫声远了,淡了,最后消失于茫茫黑夜
它是飞回到同伴中去了还是在这个漆黑的夜里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没有人知道
晚风徐徐地吹来,山中人家的窗口流泻出明亮的灯光,却失去了柔和的色彩
在人类与鸟如此近的接触中,谁能说这之间没有隔着一座海洋呢?我们随时可以拉近这片海的距离,用船将白鸟飞渡到彼岸,可是我们没有做,而任海水汹涌着,这夜晚是不平静的
2、别后相思空一水,重来回首已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