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据我的所见所闻,国人过生日呈两极分化——老人和孩子
给老年人过生日是希望老人寿笔南山松不老,给孩子过生日则是希望孩子顺顺利利长大成入
而大多数中年人对自己的生日不怎么感兴趣,这可能和中年人的心态有关系
葡萄沟里四处是晾葡萄干的荫房
——葡萄干是晾出来的,不是晒出来的
四方的土屋子,四周都用土墼砌出透空的花墙
无核白葡萄就一长串一长串地挂在内里,尽吐鲁番私有的枯燥的炎风,把它吹上四十天,就成了葡萄干,运到北京、上海、番邦
终于到了可以乘坐父亲的自行车去远行的年龄
从槐林寺出发,经过新店、刘淡、马缰,还要经过几个名字躲藏在我记忆里不肯露面的村庄,方能到达塬下渭河边上的蔡家坡
这些村庄大同小异,但穿过它们
大概忙于年年纪岁岁认知不怒放,大概忙在红红火火思维不安排,大概忙在山重水复生长不拨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