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家有两间屋子,一间做饭吃饭,另一间是卧室兼储藏室,两间原本是相通的,中间只用薄薄的高粱秸隔开
那时候没有电灯,到了晚上也只点一盏小小的煤油灯
在我的印象里屋子总是很暗,东西总是满满的
屋子门前是一小片空地,有几棵大树,树下有一个长长的石台子,放些水缸、瓦罐、脸盆什么的
吃水呢,姥姥每天要踮着小脚提着瓦罐到塬下的一口大井里打水
上塬的路不长,可姥姥总要歇上几歇
我很认真地检点自己的言行,觉得没有什么可质疑之处
但我似乎警觉到,我是独居者必须和异性保持适当的距离
这时候我想起以前那位姐妹,似乎才真正理解了她
必然有人正在写诗
从临沧到耿马县,沿途都在修公路,道路狭窄、拥挤,坑坑洼洼,车子颠颠簸簸,经常被堵塞,大小车辆烦躁地使劲摁喇叭,锥得人耳朵痛,加上沿途灰尘滚滚,弄得人游兴大减
走出考场,一打开手机,丈夫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看来他是掐着时间算到我考试结束的那一刻呢
还有孩子稚嫩的声音,大声在电话那边响起:“妈妈,坚持就是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