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已经听过的音乐,悠悠渐渐的在气氛里震动着,那些已经忧伤的领会,清凉爽冷在尘事中难过着,不知不觉的潮湿了一个寰球,同声也淋湿了我的情绪
清晨,6:30,到达银川
其实,天麻麻亮时就已经醒来
男人沉默了,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中,稍后继续喃喃道:“父亲很喜欢中国
他眼里的中国是一个挖掘不尽的大宝藏
这里就是父亲告诉我来的,他说,这里的野菊花有着奇特的香味,是上好的香水原料……”
有些人从来没机拜访面,等有时机了,却又犹豫了
有些事从来没时机做,等有时机了,却不想再做了
------有些话隐藏在意中长久,没机会说,等有机会说的功夫,却说不出口了
有些...【观赏全文】
宝仔母亲的死,又一次惊醒了村里满是土腥味的老年人
那天,我们吃好喜事饭回屋休憩
爱人年老体弱的父亲躺在睡椅上摸着寿星杖大为感慨,郑重和爱人说起了百年后的事:“砌坟的刀砖我几年前就买好放在祠堂里,黑白照我去年花了六十块钱镶好了,上路那天要穿的七个领衣服我件件置好,你不要记挂
”说到这,父亲顿了顿,神色格外凝重:“儿子,你听清记牢,我老后,你要把我安放在我嫂子金花的墓旁,那是伸手晒掌形祖坟山仅存的穴地
十年前我做八仙时留心探得
”“穿在最里面的那件白寿衣,你一定要先贴身穿暖再穿到我身上
”他颇为骄傲地讲:寿材是自己一手置办的,打好后花了四斤桐油、半包石灰调和刮抹,中间贴一层薄白纱再涂一层桐油抹匀,这样做的寿材不漏水更不上虫
他交待这些时吐字清晰,平时喘气艰难的他,挺着腰板,眼神浊亮,一直气顺安详
父亲对死的宁静淡泊,有着泥土的睿智
爱人默然听着,不置一言
我却分明感到他无奈的悲伤
有那么一刻,他心脏里父亲给予的血流速缓慢,郁郁喊疼
他的疼流经肋骨时传给了我
我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