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把蚕吃桑叶的声音也当成一首歌,我也只能把这种声音以歌的形式来命名
这是一种万众一心的大合唱,生命在这里专心致志地积攒着能量,为了吐丝成茧之后,能够迎来化蛹成蝶,更为了那些用尽一生的呕心沥血换来的丝绸
从很遥远的时代,蚕的歌声,始终在淡黄色的灯光下,成流奔腾一般唱起,因为这种特殊的歌唱,整个世界也因此而变得华丽起来
无论是在田野里,还是在蚕房中,倾听不同形式的蚕歌,我发现,世界在这样的时刻,朴素得让人感动
与你一别,已是多个年龄,再会你时,你未然快乐痛快,明显领会,不纠葛,不打搅,才是最佳的截止,但心中的那份对于爱的发觉又涌上心头
那些年,你不领会,自你告别,我已在人海中,探求了你长久长久,你曾说过,即使我还能找到你,就让谁人今世相守的商定,连接到长久,却未曾想,找到你时,你已和旁人细水长流
只留给我一份可惜的浅笑
便又急遽消逝在人海中
某村一位老人半夜听到有人在撬自己家的花棚,从床上起来,出门时打开了手电筒,被歹徒喝斥关掉手电筒,动作稍微慢了点,竟然被歹徒刺了几刀,鲜血直流,几乎丧命
取过草腰子(捆麦子用的草绳
质量好些的是稻草搓就的,也有图省钱用麦秸杆泡湿了搓成的),把一大束系在腰间,用一根抽一根
或许是系在腰上的原因才叫草腰子吧
顺着割过麦子的麦垄,然后双手捡起散着的麦子搂成一抱置于草腰子上,在牵住草腰子两个头,用力很刹,系成一捆
弯腰铺绳,捡麦,抱紧,刹绳,系牢,再弯腰,铺绳,捡麦,抱紧,刹绳,系牢……看似简单,也非常的累
腰酸背痛,两眼冒金花,有时候还晕头转向
唉,真应了那句话:麦子地里没好活啊!捆过大约一半左右的麦子,实在不能再坚持,就蹲坐在麦地,自顾自擦汗凉快
母亲发现后,告诉我:回家做饭吧
并嘱咐了要做的饭食
于是,解下系在腰间的草腰子,来到地头叫上弟弟回家
而秋喜人,山月半轮,竹影扶疏,细雨霏霏,清流淙淙,似乎心在那一刻最易进入心旷神怡之府邸
只是,多愁善感的忧郁质的我,常常会悲秋伤怀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这样的情绪常常干扰得整个心境是淡月微云,疏桐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