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我的思绪回到了现实中,从听到玉米拨节的那一刻起
于是有人开玩笑时问我,你爷爷呢?我会用那些似乎也对爷爷有成见的大人教的话,毫不犹豫的回答:“死了!”这时爷爷虽然一把年纪了,但身手敏捷地从阁楼上下来了,那硬硬的烟锅就飞向了我脑后,为“死了”这俩字我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以致于小学一年级时我反应非常迟钝,不知和这来自脑后的袭击可有直接关系?总之一年级时我一见到教鞭,就会想到爷爷手里那根烟管
对老师的畏惧也是经常的
我一直预谋把他烟锅“毁尸灭迹”——扔得远远的,但即使我的阴谋得逞了,他还会不断找到新的紫竹来做他的烟管
而我却永远是一个伤疤未好就忘痛的孩子,我总在院里痛骂他“死了”时,不去提防来自他给后脑的袭击,这一切让我多年后仍对那些抽旱烟锅,脸色阴沉的老人心存戒惧
将军梦,红颜泪
喜怒哀乐尽在笑谈中,故事成歌,相思成河,又有谁能分清悟清赏清呢?侠骨柔情,红颜薄命,人面桃花,也许转眼便是永恒,瞬间便是天涯
于是便有了:一怒红颜惹君怜,积了惆怅,断了琴弦,抚平了记忆;二怒红颜惹君牵,积了情感,断了呜咽,风干了思绪;三怒红颜惹君怨,断了回忆,积了往昔,看淡了风景;四怒红颜惹君盼,磨平了回忆,增添了忧郁,泪眼已迷离;五怒红颜惹君狂,积了痴傻,挂了疯癫,黄昏已憔悴;六怒红颜惹君缘,积了豪情,断了念想,狂笑不逍遥:七怒红颜惹君乱,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人去楼空,我已不是我.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瞳瞳日,喜把新桃换旧符”
脑子里萦绕着这样诵读了几十年的诗句,坐上回乡下老家的中巴,赶回那个山坳里的村庄
小山村懒洋洋地晒着旧历年最后一天的暖阳,不管山外的世界如何变化,它总是如此安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