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少能参透我的梦境,我并不确定这样的梦是否就预兆我和胤忠的未来,虽然我这样渴望已晕头转向
我的泪覆过他的肩膀
我们一个个长大成入了,按理说这时母亲该享享清福了,但是苦命的母亲依旧没能清闲下来
十年前,父亲因患腰柱盘突出及其它并发症卧病在床,母亲的担子又加重了
为了减轻我们做儿女的负担,她老人家独自一人承担了照顾父亲的重任
她除了在父亲的三次手术期间日夜照顾守护,平日里还不顾风霜雨雪,酷暑烈日,坚持用板车拖着父亲四处奔波求医问药
整整八年的漫漫岁月,她都是这样默默地为父亲端屎端尿,沐浴更衣,直到七年前父亲蜡尽灯灭与世长辞……
功夫一每天的往日,每天我城市去传播室看看新到的白报纸上有没有我的作品,直到周五,还没看到登载出来
you
说英文,而不是中文,因为我已辩不出来,中文的你好吗,他说的时候是以哪种腔调,是微笑,或者愠怒,或者恼火
要辨清一件事情太难太难,一句话亦如此
山里人想着城里人怎么生活,弄不明白她俩床下放那么多的盆,不明白内衣也都晾在晾衣绳上,竟还有胸罩
有村妇指目,也会有村上少男少女们的驻足,他们想窥视出大山以外的信息
她俩跟妈妈相处的很好,有时会从省城带些发卡之类的饰物别在妈妈头上,很是洋气,若得一村人的惊羡
我们在一起吃饭,在一起听收音机,甚至共用一个马桶,我那时还小,六七岁的样,她俩当然是不介意的
我实在说不清我该叫她俩姐姐还是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