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以后,再三出现在梵高作品中的形象:麦田
播种者
收割者
当初,无论幼小的梵高是否意识到,——在他幼小而易于伤害的心灵深处投射下阴影,生活与现实,绘画世界中的麦田、人、乌鸦、生死、墓地、墓碑、死神、教堂和上帝等,已经糅合起来,且渗透开去,化为不可磨灭的潜意识
而大片的麦田、教堂的尖顶剪影就与墓地相伴,同在一片天地之间
常常,那满头红发的孩子就独自逗留在教堂或墓地
初开的岁月
午后
寂静
灼人的阳光
热风混着湿润的黑土和麦香气息扑面而来,带着等待刈割的成熟
那些高高的丝柏,像火舌,在寂然的阳光中,或泛白的天光里,只剩下丛丛的绿叶,还有镞镞升腾的枝条,无声地簌簌颤抖
那时,墓碑上镌刻的文字,草叶丛中的阴凉,一定笼罩着神秘
这正呼应了那幅版画:在《穿过麦田的葬礼队伍》中,明亮与阴森重叠于景象,——宛如雨过天晴,彤云横陈,天光耀眼;恍惚间,从冥冥中,送葬队由远及近,来而复去,穿过被蹂躏的麦田,朝着教堂走去
心然慢慢地调过头,我的心开始上悬,一定要说些什么,一定要说些什么
我为自己打气,不然再过十秒,或者五秒,心然必定会抬腿离开
可是,我该说些什么?我的激动窘迫得我满脸通红
而心然,她真的调过了头,她要抬脚离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的父母同样逃脱不了封建落后的婚姻观念的束缚
五十年代中期,经媒人介绍,母亲和父亲相识不久就嫁给了父亲
父亲当时是我们县(现为县级市)商业科的第一任科长,也算是县里的元老了
(市里的《地方志》的首页就有父亲的名字)母亲曾以他为荣
但,嫁给了父亲,并没有带给她渴望得到的幸福
相反,一个封建意识浓厚的婆婆——我的祖母却让母亲倍受欺凌
祖母五十刚过便开始守寡,她经常把自己寡居的满腹烦躁和郁闷都发泄到母亲身上
比起影视剧里那些又刁又恶的婆婆有过之而无不及!当时只有父亲一个人挣工资养活一家七口人,可祖母却不让母亲出去工作
直到我们稍大一些后,母亲才设法出去给自己找了一份工作来补贴家用,祖母也许觉得家里的日子实在难捱,才终于默许
平日,祖母总是千方百计地找茬儿欺辱母亲,母亲却敢怒不敢言,只能偷偷地哭泣
父亲整天忙于工作,很少有时间关心母亲,于是,本来体弱多病的母亲因得不到家庭的温暖,性情也就变得越来越烦躁,甚至有些近乎于变态
我真的不愿意如此形容自己的母亲,可这是千真万确的
侧身瞭望,天涯温润宁靖而时髦,却不知南极鸟该去往何方?犹如过了很长一段功夫,才创造本人所要面临的寰球的相貌,才看到本人所要面临的各类
再也不许找一个堂而皇之的来由去假冒包袱在身外的那一层看似理性的肉体
大概连针缝般的间隙都没有的功夫才会更好的去面临
反重复复,也然而是轻率的呼吁几句,顺路分别本人的芳华
独特的地理环境,不仅使大理在历史长河中拥有举足轻重的位置,更在现实与未来的发展中承启着巨大而诱人的能量
位于苍山洱海间的大理白族自治州的首府大理市,早在南诏与大理国时期就是两个王朝的邑城,名震中外的南方丝绸之路和连接高原内外的茶马古道不约而同地在此交汇,大理起到了贯穿东西南北的大枢纽的作用
而在今天,时代的需求和及民族内在的相象与无穷的创造更使它获得了日益壮大的扩展,成为滇西高原上一座新兴的、明珠般的城市
巨大的人流物流汇聚于此,辐射滇中、滇西,触角远及南亚、东南亚
夜晚的霓红街灯闪烁灭离富有民族气派的明珠广场在浓郁的民族文化底色中洋溢全新的世纪豪情
广大铁路、楚大高等级公路与不在天上开通的航线上下呼应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大理与全中国、与全世界已经紧密而便利地联系在一起
千年未续之梦,又将在这里重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