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生不从
他说,要他和冬梅断了
除非把他杀了
狂怒的祖生婶婶一镰刀砍过去,祖生不躲,至今,他的额头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疤痕
绑表示着积极与被迫仍旧互为一体,绑表示着爱与被爱仍旧相融荡漾,绑表示着怦然与惊鸿仍旧平平常淡,绑表示着机动有跑不了的米粒,绑表示着肩膀有铿锵玫瑰正浓
人是命运的棋子,而有时候命运往往会跟你开玩笑
中考成绩终于下来了,而我以2分之差,与重点高中失之交臂,我不知道我是怎样拿着成绩单回家的,也不知道是怎样哭着、喊着将成绩单撕碎的,但我却清晰地记得母亲眼角流下的泪,那是一个朴实、善良、坚强的母亲的泪水
我始终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我也不敢正视这血淋淋的现实
我将自己关在屋里,试图使自己远离这个世界,但我发现这是徒劳,我无法控制自己思绪,脑海中很乱,思绪不停的飞回以前那些快乐的时光:我看见整齐的教学楼、回到了昔日的课堂、听到了朗朗的读书声……这些我以后再也无法体会了
我闭上眼睛,试图将这一切变成一场恶梦,待梦醒之后,我背着书包走进心仪以久的校园
朦胧中一只粗糙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面颊,我知道那是母亲的手,手指粗胀,就像裂开了皮的树干,粗糙异常
接着听见母亲对父亲说:“实在不行,咱就给雪交钱上!”
??以前回家,母亲都要躺在我的怀里,让我帮她拔白头发,我常常是心烦气燥,草草了事
现在等我真正想静下心来帮母亲拔掉白发的时候,却已是无从下手了,岁月的沧桑将母亲的一头青丝染的花白,母亲也如同门前的那棵站在夕阳里的老枣树,由青春走向暮年
没有什么能够逃过时间的侵袭,当女儿心中天使般的母亲一年一年地老去,所有唱给母亲的歌儿都显得苍白无力
它是流线型的形体,不是箭,却象箭一样飞快地在雨中穿行
它越飞越高,浪头又开始咆哮,但却根本触及不到它的身体
它灵活地攀升着,穿行着
它是什么东西呢?如此机动灵活,如此不惧风雨?我突然想到了一种物体,导弹,精确制导的导弹,只有导弹才能在这种天候里骄傲地飞翔
导弹可以在各种天候里自由自在地飞翔,它们比鸟儿飞得还高,还远
那么,波涛汹涌的海水下面,是不是隐藏着一艘巨大的潜艇
它象长鲸一样,呼一口气便喷射出一枚惊天动地的导弹来,吸一口气便吐出一枚翻江倒海的鱼雷来
所有的波浪,都是出自它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