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气,挺直,双脚脚趾点地,移动
像是清风掠过湖面,又如薄纱抚过面颊
脚尖交替的急行中,女孩走出了幽深的窄巷
内心涌动的情感,不断地起伏,那声长长的叹息,化作另一种音符在她的耳边响起
然后一个躬身,她俯在地上,像是熟睡的婴儿
落叶在世界之外飘落,深秋中的芦苇白衣胜雪
女孩抬起头时,已是泪水满面
纤细的双臂成波浪型抖动,忽而伸向天空——那是通向爱的语言,也是虔诚的祈盼
还是旧时的那勾月牙子么?冷冷的注视着女孩
突然在舞蹈中,女孩悟到,一个宗教般的女孩不要碰触美的事物
古典的女子,要学会打破自己的梦境,不做青花瓷器,洁净,优雅,羞涩,纤细敏感,骨骼清高
这些都是致命的武器
女人拥有了这些,就此将成为劫难
真正的不受伤害,是旷野中三月的油菜花,灿烂的,浓厚的黄,亮丽着
离抒情与精神更远一些
可以是街头巷尾充溢的脂粉味道,不是宋词的婉约,唐诗的空灵,不是诗经的草香,更非元曲的华丽
积水的泥泞,尘土飞扬的街道
一点点的世俗与机巧,甚至是狐媚与作秀,大红大黄,安妥,踏实的颜色,填补着物质女人的心灵
家人都不在的时候,我总爱听佛经《大悲咒》,那幽幽的琴曲,让我想到生命是一种缘,而人世的相约原来竟是那么容易错过
错过的不仅是心情,还有当时的景致
可仔细想想,世上的花儿不计其数,特别属于你的可能也就那么一两种
星星是遥远的,但光很近;土地是古老的,但风很年轻
是不是这样呢?
一粒烽火,一沓花香,几步清影,几度落日红,安心底,在一方种满欣喜的小天井,心无邪念,等凌晨的晨光,等不曾相会的缘份,于边远时空间,踏月而来
不过大略着,再大略的,等一朵花,开了;待一滴小雨,醉了,优哉游哉于一抹雄风徐来之时,数一枚枚苦衷,翻开一叠一叠的似水时间,让人命入住烽火
他边走边和路上遇到的每一部分关切地打着款待,声响粗豪宏亮
路人回应着他,远远地靠一旁站下,让他快快往日
有人背地说了大真话,那种薰死尸的口臭和领会,真的让人难以忍耐
望着这片林子,我说:树木都长起来后鸟雀会越来越多,他们会在这里安居乐业、生儿育女,它们的儿女会比较顺利地成长,成活率会比它们高
有的树木已经远远高于人了,有的是我们刚刚补种下去的,虽然矮小,但是过几年也会长得高大粗壮
我眼前浮现出一片森林,每株树都是挺拔的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