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粉身碎骨算得了什么呢,如果能深深爱过一次才别离,“零落成泥辗作尘”又怎生算得上可惜,“似花还是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这才是为花者真正的哀伤和叹息
和生慧喜欢和堂叔和道权一起赶街,这一天和生慧的叔叔和道权去赶街比他回来得早
和生慧说,他的堂叔和道权从街上回来,还到山上看了看他家在山上放着的牛
和道权告诉和生慧说,他家的牛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吃盐了,去给牛喂点盐
小湾子的牛,一年四季都放在山上,也不需要人去山上看管,也从不到家里来过夜
小湾子人的牛在山上,也从来不会丢失,因为家家的都是这样,在山上打野的牛也多,牛多势众,牛也好像更有胆量了
但小湾子人的牛也找伴,一个村子里的牛,总有几条是找到一起
有趣的是,有点沾亲带故的人家的牛,都好像认亲戚一样,经常处在一起
它们都是白天在一起吃草,晚上又一起住崖洞里去
有的母牛,到了年底,又怀上了一头小牛
有的母牛,到了回家时,还带了一条小牛回到村子里来,养牛的人家,自然是要高兴一番
牛在山上,专吃青草,村里人怕牛的“胃淡”,就每隔半月十天到山上给牛喂一点盐
给牛喂盐,主人家到了山上,看到自家的牛了,只要把盐撒在石头上,那牛认得主人,就自己会找到石头边来,用舌头把盐舔得干干净净,而其他人家的牛,只在一边看着
柜子也很大,大到我时常钻进去藏猫,我人在里面,反插柜门,光亮挡在门外面,四周黑咕隆咚
有一回我睡在里面,奶奶怎么也找不到我,急坏了
后来她看到我夹在柜子外的背心,打开柜门,见我满身大汗,险些闷死
奶奶说小祖宗,你淘气没边啊
一个丫头片子,比小子还蝎虎
咱们因理想而宏大,一切的胜利者都是大理想家:在秋夜的火堆旁,在阴天的雨雾中,理想着将来
有些人让理想寂静绝灭,有些人则经心培养、保护,直到它安定渡过窘境,迎来光彩和蓄意,而光彩和蓄意老是光临在那些忠心断定理想确定会成真的人身上
对于这句话来说,我更承诺去全力当后者,去款待光彩与蓄意
迩来在听一首歌,杨宗纬的《一次就好》再配上影戏的画面
两者的完备贯串,不多不少,不急不躁
方才好震动我心,就那么一刹时,我内心好忧伤,如翻天覆地般
想哭却哭不出来,从未有过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