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哔业以经有几年的时间了,这些年里总是忙碌于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好像总也没有空暇的时间闲下来想一想以前的同学,也许有时候会想起他们,因为有时候会需要同学的帮忙
有时也想打个电话问问远方的同学还好吗,但是拿起电话却无从开口,竟然找不出第一句话想说什么,也不不了了之了
我有时候在想,人到底是怎么啦?为什么以前觉得那样珍惜的东西,但是到头来只是一丝的闪念和留在脑海里几许微微的涟漪呢?是我们太薄情了,还是我们不懂得珍惜,还是我们根本就不曾拥有过,或者根本就没放在心里
包谷一束束,柿柄一串串
树枝承担得起或承担不起,村民都会有办法,立一些树叉相帮,让希望减少一点负荷,借太阳借风晒晒晾晾,心里踏实些
夏初,阳光轻轻有些炎热,蝉声鸣鸣,和风扑面,给人以无穷优美的设想,越发填补了一份欢乐
童稚园里,时常常传来小儿童稚嫩的欢乐声,犹如铃铛普遍洪亮
园中的一棵大枫树,枝杈已是兴盛,阳光从枝杈的裂缝中映照在地上,洒下一片斑驳陆离
树下,站着一个穿的酷酷的短发小孩和一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
小叶子,你爱好我吗?短发小孩问小女孩
嗯!嗯!我最爱好阿言了!小女孩使劲的点了拍板,头上的两个小羊角跟着她的举措,一晃一晃的,煞是心爱
听到小女孩的回复,短发小孩摸了摸小女孩的头,格外欣喜
既是你爱好我,我也爱好你,那咱们两个此后就匹配吧,你当我的新妇子
小女孩俯首看着本人粉色的小裙子,想了想:好啊!既是你承诺了做我的新妇子,那咱们就要亲嘴嘴
电视内里可都是这么演的
而这只是我的一种感觉
而在强大而连绵的现实生活中,又有谁可以宠辱不惊,物我两忘呢?蜂拥来去的生活尘埃,可谓丝丝牵挂,粒粒入心
我在巴丹吉林沙漠边缘的生活,漂浮在黄沙、驼迹、车辙和尘土之上,令人厌烦而又不知疲倦
我知道,这是我们必须的生命和生活之路,更改的机会几乎没有
我匆忙的肉体乃至简单的生命,与一只忙碌的蚂蚁没有什么根本上的区别
比如在这里漫长的冬天,我就是这样度过,像一只懵懂的土拔鼠或是一匹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马驹一样,只有在旷野之中,真实感觉到寒冷的西风想要致人死地的时候,才会猛然意识到,一个生命竟然是那样的虚浮和不堪一击
熟悉的或者是陌生的人,以一种群的形态拥塞在我的头颅中,又随着时光的累积覆盖,很多已经扭曲变形,很难分辨出个体的模样
至今还能够立体地呈现在记忆的人,了了无几
记忆中的老槐树,在那个夏天枝繁叶茂,卵形的叶子在微风地带动下轻轻舞蹈,并奏响瑟莎做响的音乐,细碎的节奏像是从细细的筛孔中摇落
我爬在祖母的背上,记得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槐树下,我坐在她的怀里听她讲故事,听着听着就出了神,无意间看见屋顶上空悬挂着一片云,离屋顶是那样的近,似乎一伸手就能够触到
我转过头看着她,想引起她的注意,没想到祖母微微闭着眼睛,嘴里慢吞吞地、一字一顿的叙述着
她显得很累,并且很苍老,渐渐地她终止了叙述,靠在粗糙的槐树干上睡着了
我安静的坐在她怀中,不想惊扰她,一个人静静地看屋顶上空那片宁静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