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说起那些已经弘愿得酬的人,总感触那么的人是很累的
想要的太多,鼎力地开销,到结果真的得偿所愿的人,很少
大普遍的人在搏斗的进程中领会了理想与实际之间的不行超过,转而释怀于平常的生存
那些真实站在理想之巅,看似具有了十足的人,深夜梦回之际,莫不是心酸苦处,心身劳累
她们的人生,早已在如许的进程中面目一新,那些在搏斗路上遗失的点点滴滴,一桩一件,都是心地不敢碰触的伤疤,千疮百孔,不与人言
瞥见她们,老是心生悲悯,警告本人,宁靖是福
然而,文字又是超越任何人的思维的,因为文字具有延伸到任何空间的神奇触角,文字蜜蜂在时间长河里采撷了无数人的思维花粉
???这句话拿到文学创作中依旧合适,按照丹纳的说法:“这个艺术家庭(指艺术家的全部作品)本身还包括在一个更大的总体之内,就是它周围而趣味和它一致的社会
”(《艺术品的本质》)丹纳的意思是,艺术家不是单一的,他们融合了时代的因素,打通了人类与生俱来,持之久恒的共同命运、梦想、现实境遇和情感要求
以此来关照当前的散文写作,尤其是那些以别异甚至幽闭体验,另类思维来求的散文写作与众不同的写作,他们的成功在于博得了艺术领域的“特别”和“另类”体验的成功,但却丧失了艺术家应当具备的关注人类的“共性问题和情感要求”的能力,使得艺术成为狭窄的个人修为,创作也变作了看起来庞大汹涌的个体行为
我回味着他的话语,就像长期生活在塞北的人猛然品尝了一碗碗一杯杯一盘盘的江南
这次我不再怀疑,我感到自己的流浪有了充足的理由,于是更加坚持自己的信念
我说:
忘却五十多年前的那场灾难,删除停课时的彷徨与辛酸
回忆点和山水亲近的日子吧,装点一下晚年那皱巴巴的苦瓜脸
我有一位从山里走出来的同学,他叫青峰,虽然我们只同桌上了一年的课,却一起在学校里呆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