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紧门窗,拔掉电话线,独自坐在自我的家中写作
父亲的疼痛在加剧
发展到整夜整夜睡不着
鼻孔里插进一根塑料管,下到咽喉,下到胃,氧气瓶咕噜咕噜翻着气泡
父亲躺在病床上,不吃不喝,嘴唇干裂得发黑,脸色发青
手心手指爆皮,我瞒着医生,用毛巾沾水,小心地一点点滋润他的嘴唇,挤几滴水给他
他渴坏了,贪婪地吸毛巾里的水分,用牙齿咬毛巾
我心里酸得不行,强忍住不让眼泪掉出来
家住丹阳门中路的83岁老太太顾兆娣,在殷老师出事后几乎每天都要来学校,“我的两个女儿也是老师,一个教幼儿园,60多岁退了,一个56岁,跟殷老师一样也是教小学的,我就想过来看看,就像看我自己的女儿一样
”
所以,年青人上了船
她们说定,此后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道生存
动作发端,老翁把他的夜饭分了一半给年青人吃
通往圪塔窝铺小村的洋灰硬板路也是修在坡脊梁上,从沟底进取的路面,坡度在二三十度之间
我挂上二档,曲折进步
安排预测,部分坡地上培植着枣树林,杏树林,刺槐林,树下有耕耘过的垄沟
另部分是梯田,每层地头有出水管接洽,可知是浇灌用的
刚从沟底上去时,看到接受山洪冲洗的土坎子,约有两三丈高,所以能确定这边的土层很厚,符合培植
那层层梯田,是早些年过程举全乡之力,大搞农田基础树立,以常会战情势,拼人工与畜力修成的,由此变换了坡地水土流逝的情景,形成了这平坦且可灌溉的高产稳产农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