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单的一个人,似乎听到了花落的声音,也似乎感觉自己的血液在一点一滴地往外流
3、换发型换发色的季节来了
那时候,浇菜园没有机井,也没有现在的抽水机,多半是用牛拉着转动的水车,在河里或者是在普通的井里汲水
故乡的水车,与南方或者大西北的古式车轮式水车不同,外形酷似一个小小的轮盘,轮辐直径大的有80公分左右,小的也就50公分
轮盘上齿口里挂有链条,链条的另一端伸入水中
链条上隔几公分就有一圆圆的皮钱,皮钱也称皮碗,车轮在牛拉或人推中缓缓沿逆时针方向转动时,没入水中的链条上的皮钱便盛满水,待它上升至轮盘顶端时,水就会倾入事先置好的水簸箕,流入农田,然后皮钱又随轮盘返回水中,进行下一个循环
这种简单的水利机械,虽然外表粗糙,但却省工、省力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应为水车的鼎盛时期,不仅仅菜园,有些大田里的庄稼多也是用水车浇灌
到了七十年代初,农村有了机井和抽水机,水车也就渐渐退位,成了菜园浇灌的主要工具
应该说,古老的水车在鲁西北民俗史上,有着极其灿烂辉煌的一页
随了牛的走动,水车跟着哗啦啦地转动起来,水簸萁里的水欢欢地流着,先流到菜畦子边的垅沟里,再顺着垅沟潺潺流进菜畦里
现在想来,那样的流水真可谓潺潺细流,再怎么赶着黄牛快跑,水车汲上来的水也有限
一天下来,只能浇上十畦八畦的蔬菜
因此,生产队里的“菜把式”是固定的,拉水车的牛似乎也是固定的
我住在老岳父家里,感到极不自由
春天或夏天到来的时候,我有些感伤
我思念住在山上的母亲,偶尔会写在笔记本上
现在没事的时候,翻出来看,会感到满脸的羞愧,都是一些幼稚的文字
住在木楼上,我做过很多的梦,梦想发财,梦想出人头地,梦想有了房子把母亲接来生活在一起
但有时候,我很快就会忘了这些
我没有耐心去思索生活的意义,随波逐流地去享受着短暂的欢娱
我迷上了喝酒,打牌
每年至少输几千块钱,还要醉几次酒,醉得人事不醒
放荡的生活让我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
也不妨洒脱时间和空间,至大无外,至小无内;也不妨去刻画碧云天黄花地北雁南飞;也不妨去勾画风声紧雨意浓天低云暗;泼墨大痛快,留白题小诗;画一个朗朗乾坤十丈软红给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