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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刻意的问他,能报告我笑什么吗?他嘿嘿笑着指着路灯,你看多傻,在这搞个红绿灯,那些人一下子手足无措
我额的一声,完全无语,保持伴随他看着十字街口,保持闻声他痛快的解说
出奔半世,返来的却已不复不是妙龄,已经的诗意也形成了此刻的油盐酱醋,老是发觉十足都是太急遽,转瞬已过知天命之年,忙劳累碌的日子里,来不迭去想什么,也来不迭去做什么,只能一个劲的向前,而对于有些人,有些事,更是来不迭说一声再会,就各自摆脱,很多年此后,才想起,你也曾在生掷中安身,也曾一道看过功夫的变化,再想见部分时,未然被长久的时间打散,徒留终身的可惜
村里有个铁柱哥,长的像跟竹竿棍,守着一个疯瘫的老娘
每当梅姐姐挎着筐子带我去山坡时,就会看到他赶着一只羊,唱着那首洪湖水浪打浪,出此刻山坡的另一面
铁柱哥幸运比咱们好,总能掐到又粗又短、多汁多肉的苔,可他舍不得吃,攒成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把,用几根茅草捆着,远远地提溜着,高声喊着:“胖妞,你吃不吃?”,我老是欢欣鼓舞,撒腿就往何处跑,恐怕旁人抢走了,梅姐姐拦都拦不住
详细处丢多了涵养,便是自毁
当一切感觉都不在,当我深信不疑的人变的是那么的陌生,失望、痛苦和悲哀一起袭上心头
行走在绝望的边缘,我似乎跌入了深谷,压抑地让我喘不过气来,逃离和放弃是我唯一的选择
那天中午,像平时一样打开网页,颤抖的手把自己的名字拉到普通会员一栏,所有的群都关闭退出,就这样把自己放逐,心被撕扯的千条万缕,那一刻我分明听见心碎的声音
不一会,一位非常要好的妹妹发来信息,问我为什么退出了群?嘴里说着没有什么,眼泪却像决堤的海顺着脸奔流而下,有股咸腥苦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