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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小姐的女演员年纪不大,估摸十七、八岁的样子
扮好了妆,一手折扇,一手绣花丝帕
一咏三叹的从台后走出来,水袖一扬,掩住一张粉面,细细地念一声:苦-----哇----
台下喧闹立刻静止,乡亲个个伸长了脖子瞪大眼睛瞧着
台下人屏住呼吸,台上人婉转悠扬
字字句句,牵动人心
演到动情处,心肠软的免不得赔上眼泪,唏嘘不已
结了婚,她男人就出门打工了
婚后的日子,一年365天,倒有360天是自己过的
她怀孕,同事也怀孕
人家日日补营养,鱼肉蛋奶轮番供应
再看看她,腆着肚子,自己做饭,烧水,拾柴,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得自己来
却舍不得买一点营养品
她赚的工资少,丈夫也并没能给她拿回多少钱来
她只好苦着自己了
当然,这些苦是只有她自己知道的
从来都是一个独立的人,径自上街,径自还家,径自守着一扇窗户,径自品读一本本书本,径自抄写一页页苦衷
没有人领会,我是如许畏缩宁静;没有人领会,那颗看似坚忍的内心遮蔽着几何泪液和薄弱
风起得功夫,我对本人说,不妨,行走在风里能检验本人的意旨;雨落的功夫,我对本人说,无所谓,雨后本领看到时髦的彩虹;春来了,我欣幸地看着每一个人命开放时的那一份优美;秋去了,我搜集一枚枚落叶流连着那份遗失的凄美
我的寰球真的大略的没有太多的颜色;我的内心真的历来都没有太多的期盼和苛求
就这样离开了生活了十多年的中原,离开了这块皇天厚土,离开了那些同甘共苦的兄弟们
上车了,我的落脚点在两节车厢的对接处,于是哐噹巨响声伴随我一直到了四川成都
看看我的行头你就知道我像一个逃荒的,所有的书和破行李卷装在一个蛇皮口袋里,我就坐在行李上
列车开始鸣笛出发了,但是我的前方却很模糊,眼前不断闪过的是棉花,芝麻,玉米杆以及中原上所有的景物将从此消失在我的视野里,而云南在我脑海里也已经像印了水的墨迹,很淡,很淡
多年来我一直靠着书信残存着点滴高原的印象,那些书信就在那个包里,足足的一尺高,高原平原的描述多年来全装在信笺上的墨迹里了,小时候的种种事情只是零星地泛在脑海里,我把头埋在双腿间,十多年终于把我完全改变成了一个北方人
1、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