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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梅雨季节,谁来打捞这分清醒与落寞,不知每一把伞下罩着的是走进雨季里的人,还是要走出雨季的人,各自毫无表情,舒缓也罢,匆忙也罢,伞的存在反而麻木了每一根本该鲜活的神经
设想风雨再大些,伞也吹得无了踪影,走在风雨中的人们会是怎样的百态万象,那其实才是真实的自我,可这样认识自我的机会实在太少了,明明只须轻而易举收起伞的简单动作,又有谁这样去做,又有谁懂得这样去做呢?到头来找不到自己了又是抱怨又是咒骂,只能怪自己不懂得尊敬自己,抑或过分尊敬了自己,不懂得于幸福或失落中给自己一分清醒
公路上很静,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扬扬地落在我的脸上身上,有几只冻僵的小鸟在树枝上笨拙地飞来飞去
在竹林深处偶尔传来冰棱子掉在地上的声音
天暗了下来,山间的大雾把天裹的严严实实,能见度极低
偶尔会有几个熟悉的村民从浓雾的那一头走来,热情地向我打招呼:李老师,等车啊?可能差不多快来了
我微笑着点头,然后看着他们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公路的转弯处
那时我心里会有一丝酸楚涌起:我这是何苦啊!
几片枯叶随风远逝,几滴秋雨落在一株残花上,秋风起了,秋雨滴落,到处充溢着荒凉的滋味,游走的思路,让我径自神伤
秋的诗,秋的词,秋的曲,都是辨别的哀伤,还好,想起已经的你,一种和缓会从心地升起,会有一份对于爱的回顾,你曾在我生掷中留住的陈迹,像秋夜的星斗,自始自终地在我的心房闪闪发亮
已经在生疏的都会里,在生疏的远程公共汽车站里,不期而遇的那些生疏的女孩,已经有一个男孩鹄立窥视,其时很害羞憧憬的格式,恍然地在脑际飘忽一下,就九霄云外了
这座差不离有着百岁年龄的屋子,此刻被称为赛真珠祝贺馆,祝贺馆前树立着她的铜像
勒克莱齐奥绝不掩盖对赛真珠的敬仰和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