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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闻声,我的思维没中断在这边
我回应他的:那我先去冲凉,洗衣服,好的,诤洁,我等着你
当然,可能是因为自己幼稚,在我升初中时,当时录取通知书来了后,我很不想去
那天在河里玩水,遇上杨老师从大路上经过,我跑过去问杨老师,能不能下学期还上小学
杨老师笑了
你考上初中了,当然要去上
听他的口气,这是拒绝我下学期再上小学了
我很失望
后来,和我一起打猪草的邻居兰说:你还是去上初中,免得放学回来还要打猪草
你可以星期六回来再打
于是,我才打算去
那里,我可能没有把考试或上中学当成是一种进取,某种程度中是一种逃避
逃避一个熟悉的生活,去迎接一个未知的生活
人在小的时候,对陌生的生活总是充满恐惧
沧海再大,也可以看到浩瀚的轮廓和有限的宽广
那,东去的水流背后,那一群曾经灿烂辉煌的人物,是不是也应该横亘在江流之上,如同索多玛城里回眸的女人,僵立在海岸边上,看身旁远处的物事人非,年复一年,如此循环
一直费尽思量也没有分清究竟是大江成全了人物,还是人物流传了大江,抑或两者本来就是浑然一体的,而站在时间的岔口,分离的仅仅是一瞬,相互对视之间,并又再次回归,从此彼此相依,不再隔阂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已然超脱红尘俗世,臻入天人之境,当万世之宗主;三国周曹赤壁风云,写不世之传奇,无论与否,乍眼看去,流芳千古;而苏子,《念奴娇》一出,穷生死荣辱之道,将之风流写尽,几生几世风扬盛赞
所有川流在烟雨红尘里的痕迹,都注定要在流水花落的深处,定格成倔强的姿势,决绝而去
恶狠狠的,我想,可是,怎么办呢?那疯狂的自恋情节还没有过去
怎么办呢?我的白衣,我的玉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