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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让我记起了一次行程,以及这行程中曾留下我匆匆一瞥的两棵树
其时,我正坐在火车上,车窗外的村庄,田野,山川迅速地做着角色替换
在目光中稍纵即逝
然后我就看到了它们,两棵一样挺拔的树,独独的这么两棵
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显得有些突兀,然而却是醒目的
我一直认为它们应该是杨树,其它的树没有那样笔挺
这两棵树之间的距离很近,却又不是紧紧依偎在一起
是这样彼此独立又相互依傍的两棵树
这不能不让我记起舒婷的那首诗——《致橡树》
老爷伸出手叫我过去
我回到老爷身边,他摸摸我的头说:乖
我就问,老爷你跟我们一起去新屋吧!老爷就不说话了,然后又是那样乐呵呵的笑
“是啊,这是我们为老百姓做的实事之一,先解决老百姓的吃水问题,这样,孩子们出去打工就不用担心父母要为挑水翻山头了
”
他披了椅子上的外衣就往外走
外面下起了雨,入秋的雨,打在脸上,沁心的凉
我们经常出没于这个临溪的村庄,和一些我们认为有趣的人物交谈,比如渔夫和猎人
在这个由喀斯特溶岩构成的高山和峡谷里,许多事情超出我们的想像
比如我们听到一种不可思议的事情,一种可以上岸的鳗鲡,竟长得像蟒蛇一般大,而且有着和蟒蛇一样的花斑
它有着锋利的牙齿和惊人的力量,从夜间穿行于山谷之间的草丛中,到密林深处捕捉鸟和小兽、蜥蜴和蛇
它像蟒蛇一样自由地穿行,毫无阻碍
我们没有亲眼见过,而那些猎人见过,在夜间,听到小山麂绝望的惨叫,凌乱的血迹和四处散落的毛羽,鸟的带毛残骸、不知名的小兽骨
猎人们胆战心惊,据他们说:亲眼看见蛇鳗鲡在生吞一头小野猪,而野猪后腿还在它的嘴外边抽搐着,头部已经进入膨大的鳗鲡口中
它的身后留下滑腻的粘液,而在它饱餐之后,依然缘着原路像滑冰一样迅速返回溪中
这个猎人和其他几位终于猎杀了那条蛇鳗鲡,粗竟如吊水桶,长一丈余,重一百余公斤
猎人取出它的骨骸,白如垩石,云此骨可避蛇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