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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音乐细胞是比较少的,到现在还是不知道如何跟1234567打交道,说来够笨的
上中学时,我们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老师,叫周玉玲,她兼职我们的音乐课
她说我五音不准,我没有一点资格反驳她
我只能吞吞吐吐地说,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能听懂《二泉映月》呢
她笑弯了腰
我知道她不信,可这是真的
我的第一堂音乐课是在秋夜的坡地里上的呢,老师是我的爷爷
1966年深秋的一个夜晚,凉爽的夜风撩弄着人们的衣襟,月光雪一样铺在地上
爷爷弯着腰正在切瓜干,我负责一片片把瓜干摆好,不能有叠在一起的,这样是为了晒得均匀
爷爷一个人切,很慢,我的手灵活,所以摆得快,没事的时候,我就把瓜干摆成一排排的,象队列般好看
一只夜莺在远处的山坡上鸣叫,那里是一片浓绿的马尾松林
夜莺的歌声委婉动听,在夜空里传得很远
不远处,有谁家在地头放了收音机,正播放着一支曲子
那支曲子象秋水一样清澈,缓缓流淌
乍一听,仿佛一个美丽的少妇在低声哭诉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曲子
对爷爷说,爷爷,那收音机里有人在哭吗?
所以,我赞佩你
当遭遇丑恶的时候,我想起你,我始终都会记得,你怎样把眼光反射到我的眼睛里!
据说老好的得名也是跟他的胖有关
说来还有一段故事,说是老好找不上老婆,近门处的女孩子都嫌他胖看不上他,他弟弟就在远方给他“哄骗”来了一个媳妇
那女人也嫌老好胖,老好的弟弟就死活哄她说那里人都跟老好一样的胖,交通又不方便,她就是想回家也回不了,让她定了心跟了老好
但后来那女人看了一次村戏,见人人都好着啊,就老好是那个胖样,那女人于是便跟着戏班子的人一起走了
据人们后来讲,老好也欢喜那女人走,原来是晚上睡觉时,那女人死活不要老好一起睡,老好经常就在女人脚底下的炕旮旯里玩成一团就寝
人们就说老好太“老好”了,连送到嘴边女人都哄不转,最后还让她跟别人跑了
还好,很快有回音了,握着电话,心咚咚乱跳,是他,老K!但他说正在县委开会,听书记县长作述职报告,选拨副县级后备干部,走不离
他说,让我原地等,他让司机过来接我
心中不悦,接我的应该是他本人呀
他曾说很想我,但他目标大,不能来武镇,就一再邀我来,而现在……
在那个地方等,心中有些后悔,其实一下车就悔了
但既来之则安之,听他安排吧
来C城是自愿的,但也是老K至少两次以上的邀请,至于是他随口说的,还是真心实意,就不清楚了
分析起来两者都有吧
不一会儿,老K的车桑塔纳45767就开过来了,上次去过我乡的
车上坐着除了司机外,还有他单位的一位女同志,块头很大,说是财务科长王建华
其时我等车的地方,一位老大娘正在邀我住她旅社
辞别老大娘,坐上老K的车沿东西大道驶行到信合大厦,财务科长给我登记了一个标准间,2楼4号
进了房间,有些尴尬,我说:“你们忙去吧,我休息一会儿,老K来了,我给他说点事,明天一早就走
”他们说:“也可以,5:00过来,我们去吃饭
”送他们走,我大概梳洗了一下,朦胧睡下
不多一会儿,响起“梆梆梆”的敲门声,进来的是老K,惊喜,激动,彼此都有些窘,但很快自然起来
他坐在我对面,说了几句话,接着轻轻吻了我一下,我也轻轻伏在他胸口屏了一会气儿,瞬间的事,彼此都不太热烈
这就是我日思夜想的老K么?依然很精神,很茁壮,但与我何干?
赛里木湖哔竟美不美?我几乎说不上去
我不过感触:真蓝
我顾不得有其余发觉,惟有一个发觉——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