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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哦!最初的笑声飞出墙外,还以为轻灵得是一群年少女子,意外的惊喜正在预料之中,一行七、八位六七十岁的老姐妹在凉爽又清净的烈士陵园练歌呢
你看,年龄最大、半解放脚的那位奶奶我认识,小时候他家和我家住一条街,她的同龄人都叫她“高她妈”
那位爷爷原是巩德芳烈士部下的娃娃兵,解放后担任本县第一任县长,和那时很多进城的领导干部一样,他也要求离婚,理由是高她妈没文化
高她妈就是不离,“你几年不着家,二老是我一手备埋的,高都两三岁了,你管的啥?”她泪流满面,一边和他争执,事后又关爱有嘉
他最怕提的就是高,最舍不得的也是高
女儿那高挺的鼻梁就是象自己,一股子英气
高她妈睹气上民校,念书写字比学堂里的娃娃还认真,对他也是嘘寒问暖,无为不止
人心都是肉长的,他心口往下一摸,劝慰自己:“这老先人留下的话不会错:人生三件宝,丑妻、薄田、破棉袄
唉!”出门走在上班的路上,他想着妻子在那些东躲西藏的日子,数九寒天,把高生在寒风刺骨的枯高粱地里,他的心一寒:“我知足吧,还有什么好说的!”
想必真是存了寒酸老爹的道理,使的苦肉计
否则在成都卖酒就行了,何苦巴巴地跑回到临邛来,好开不开,把个栈房就开在老父家门口,挑领会考查卓天孙的舐犊之心有多深:我仍旧沉沦到这般地步,你兀自高堂琼浆,我看你忍不忍心?
而这香来自于仲夏的沙枣花
田野风光真美啊!玉米已经丰收,人们正等待着播种小麦,新翻的土地散发着清新的气息
我们走着,追忆着当年的时光,畅谈着各自的生活,欢声笑语时刻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