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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阳光柔剑的组诗,除却淋漓尽致的家之情绪表达外,再有对现在社会底层务工职员存在状况的揭穿与扼腕
在“留守女娃的泪液”一诗中,妈妈抱病、父亲出奔,由于花光了钱而回不了家
在“三年的担心”一诗中,双亲穷则思变而上岗三年未还家,引导亲情淡薄疏离,这是人情亲情在残酷生存中的薄弱和悖反,渗透了无可奈何的辛酸
...援用阳光柔剑2018-2-809:52转发:(接上节)严酷的社会实际眼前,乡村留守童子和留守老翁堪忧的存在状况,是作者阳光柔剑咏叹的另一个深沉的中心
在“留守女娃”诗中,小女娃与七旬奶奶抬水吃,面临冰雪和苍凉,她们焦躁地等候双亲从边疆打来安慰的电话,女娃最大的理想竟是经过美术,梦想着与双亲聚会的欣喜
在“留守女娃的泪液”一诗中,女娃等不到双亲的归家,相依为命的奶奶离世后,只能靠本人稚嫩的肩膀接受生存之重
这是还好吗的一幅社会生存的实际图景啊,怎不让民心酸泪流
重复吟诵,我似乎从这深沉的诗行里,听到了留守女娃无助的恸哭,听到了作家无声的悲愤和呼吁
奶奶已70多岁,母亲常年有病,父亲每月工资16元,交生产队8元买工分,是不能让一家老少7口吃饱肚子的
我们家去队上分菜分油杀诸分肉,总是由姐姐和我代劳,分到的东西又总不比挨队长的白眼多
分粮的时候,父亲就不得不去了,可回来后总独自呆呆地坐着,半天都不言语
屋里的家什在一天天变少,大多被父亲推到集上换成了一家人的口粮
父亲学会了吸烟,空荡荡的屋子里,整日弥漫着父亲呛人的旱烟味
父亲抽着旱烟的时候,眉间拧成疙瘩,脸上黑沉沉地吓人
可父亲并不是一个严厉的人,他甚至根本不会发脾气,只有一次是个例外
那次
我盘着腿,点燃一根烟,安谧与幽深分明在前后左右
我辩不清是风在动还是心在动,刚开始看到的一丝薄云已经不见了,转眼间消失无踪
我用这些时间去遛狗,去上网,去听歌,去喝茶,去抽烟,去看书……这样,我觉得自己很充实,同时也感到很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