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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的日子整整过了两年
两年之后,阳光哔竟映照到他的头上,生存有了些发展,处事也越来越顺利
他动了情绪,跑到阛阓里,买了一瓶兰蔻花露水,选了一个更加的日子,把她约到表面的餐厅里,向她求亲
婆婆特勤快,一来就洗衣服
被单、被罩,烂棉袄,不管当洗不当洗,都给你挖出来,收拾收拾,挎上篮子“噔噔噔”跑到大渠上去洗
有一次就把丈夫的一件羽绒衣,拿去在石头上搓成皱巴蛋,让我心疼了好久
她还把你床底下,柜子里陈年古代的东西都给你拿去揉一揉,然后回来晾一绳,很有成就感的样子
你要用洗衣机洗,她就说那是浪费,并且至死也不学洗衣机
“你吆喝啥哩
”小媳妇瞟了一眼,说:“瞧你们那样也买不起上档次的烟
”吴大牛张张嘴想要说点啥,又把话咽进了肚里
他一把接过烟和找零的钱连看都没看转身便走,刚走出几步很快又折回小店,冲着小媳妇喊叫:“你找错钱了
”小媳妇一见是我们,脸当时就拉下来了,“错了,你怪谁呀,哪凉快给我哪呆着去
”“不是!”吴大牛气得嘴唇都哆嗦了
“啥不是,是
”小媳妇说:“你这种人见多了,当时不点清,回来再讹人点钱花
”“你——”吴大牛要吐血了
现在,我独自站立,站立在我憔悴的身影里,我聆听蟋蟀瘦弱的心跳,我触摸落花早已冰凉的体温
我看到自己坐在一架虚拟的秋千上,不断地荡着是,荡着非
我好想命令自己停下来,松子煮茶,明月温酒,我听到我少年时栽种的菊在望乡的路上仍在高一声低一声地唤我,那伤痕累累的菊呀,那一万次死去又一万次复活的菊呀
而我却无法率领自己淡泊宁静,就象我无法改变山风的走向
寒山失翠,秋风苍老
我的山头上堆满了泪水,欲望,脚印,落发
蛩蛩鸟语中,我再度端起石制的酒杯邀快要落山的夕阳,却既不舞蹈,也不歌唱
花香早已脱落,我在这里不哭也不笑,冷漠而热烈地活着
一片年少的歌声直到今天才砰然坠落于墨香疏淡的荒草丛中
而我还能站立多久,而我什么时候才能再度眉飞色舞,仰天长啸?
衣服已经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