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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我在和纳凉老人的聊天中得知,这棵古榕曾经在几十年前遭受过一场罕见的台风,许多大树、房屋都被摧毁了,它的幸存证明了它的非凡意志
老人还说到,日本投降那年,走投无路的日本兵曾在这棵榕树下剖腹自杀
日本兵选择在这棵榕树下结束生命颇耐人寻味:与其说是和这棵古榕的诀别,莫如说是对古榕精神的叹止与屈服
是的,他们不得不向古榕低头,古榕象征着外公那片热土的乡亲父老们的一种精神
我的童年就这么悠闲,有的是时间在稻田里闲逛
在大理的山水之间,我是云空下行走的孩子,整个心绪被四季歌咏浸染得无比纯净
我就这么独自地走着,稻田的深邃使我产生了许多幻想,而这幻想的内容却大都关联着苍山、洱海和稻田
心的自由纵容着我行为的癫狂,因此那条溪流中的弓鱼时常被我惊扰,它们总是在我的举手投足中慌乱地调头逃窜
看到这情景我便安静下来,蹑着手脚躲进稻秧后面,然后等着它们再次出现
我知道弓鱼们是从遥远的澜沧江逆水而来,它们落户洱海之后旧习不改,看见清亮的溪水就总想重温当年的快乐
7、幸福是个比较级,要有东西垫底才感觉的到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常言道,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四川人说普通话
我是一个比较单一而又敏感的动物,既怕天,又怕地,物理老师说出来的普通话,带给我恐吓度则可想而知
再者就是老头儿的授课举态
不知道这算不算某种定势的鄙视,恨屋及乌的厌恶起物理课来,一学期放逐加上期末临时抱佛脚,盏灯苦读,夜以继日,焚膏继昝的看了几天书,让我侥幸得了个60分小险过关
回首起来一学期走过的路,总是认为这不是人听的
我常常觉得每件事物都有人令我满意或者学习的部分,但如果整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例外,那非物理老头莫属
粉红的脸蛋生在俊俏的姑娘身上是受人青睐的一绝,但被悬在年近六旬的老头脸上,并且还有无数癞子做底色,这种美诸位可想而知
音调继他的俊美得恶心的脸庞后更加佐证了他的女性化,在忽左忽右含混不堪的川普中,他的声音有种委婉凄厉的颤动,配合上他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常被不能不去听课的学生嗤之以鼻
大伙儿有时兴起或者郁闷会地一两次高潮迭起惊天动地的哄,把他本就扉红的脸烧得如夕阳下云彩般鲜红
大个儿说,这还是经历了抗战,饥荒年代过来的大老爷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