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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nink
在1996年10月的北京国际爵士节上,他用后脚根儿打鼓,用鼓槌在后槽牙上击打出非洲鼓点;他在鼓上点火,抱着架子鼓满场跑,随便跑到哪儿就坐在地上打;他还将自己蜷在破纸箱里,用绳子牵着吊钗遥控打鼓……高超的Han
/>秋日候车下班了,站在候车点等城巴,等它来把我这疲惫的身躯,载回那个叫家的地方
这是初秋的傍晚,没了盛夏的炎热
太阳掩隐地躲入了西天,不管你对这一天的是留恋还是厌倦,它总不受影响,按着既定的规律,不迟不早,东升西落
少了节次嶙比的高楼阻挡视线,新城区的天空显得比繁华的城中心开阔,你可以眺望连绵远山,以及绕山的茫茫珠江
南方的天空,总是烟雾迷朦,即使在这秋高气爽的季节,也是灰蒙蒙的,难得有澄明的时候
车久候不至,天色一点一点的暗了下去
看西天边那几抹微红的晚霞,被等车的时光渐渐冲洗得暗淡无光
洗却铅华的云彩原来是如此的苍白
我不由自主地抚了抚嘴唇,有种干燥的感觉,感觉自己的唇色象那抹云一样苍白
青罗裙,白云裳,迎风飞扬,我在秋天的暮色里体味一种苍凉
这是个新设的候车点,没有设候车椅,站得久了脚有点麻木,疲惫的感觉让我蹲了下来歇息,然后很快感觉这姿势不太好看,又不得不站了起来,四周踱步
人就是这样,有时候为了某些理由,会让自己活得无法舒心写意
为了追求美好,我们乐意磨砺自身
候车的人越来越少了,有些人等久了不耐烦,改坐计程车,也有些人坐摩的,还有些是有小车来接走了,最后孤零零的剩下了我一人
我没有改变初衷,不是因为固执,摸摸口袋,我知道我是无法选择改变
变化未必是一劳永逸的,或许前面还有变数
而城巴虽然要等很久,但它始终会到来的
城巴最终还是来了,一如我的意料,坐到车上,电子钟显示18:31,离下班时候恰好一小时了
或许人的一生中总会浪费很多时间,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
我坐着,四顾皆是陌生人,终是无语
车不紧不慢的开着,秋天的夜晚来得比夏天早,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街灯都亮了,远望城中心,万家灯火,灿比繁星,越往前仿佛越接近温暖
一路车开畅通无阻,在一个路口,迎面的道路却阻塞了,众多的小车停在路上形成一条车龙,有警车在维持交通,原来是发生交通事故了
望着对面无奈地等待通过的车龙,我心底暗自告诫,生命不是属于个人的,面对生活里的每一次暗潮与选择,一定要好好判断,谨小慎微,否则受到影响的不仅仅会是自己,还有身边的家人和亲友
人生不仅仅是享受与接受,还有责任与付出,我们愿意为了所爱的人奉献自我
到站了,下了车,抬着眺望,那弯淡淡的月眉下,有一扇窗户等待我去擦亮,有一道门等待我去开启
心中便充盈了满当当的充实感
走在人生路上,我们都是修道者,只不知最终,是否能得道升仙
然而每一次的思索,总能让我们得到些许彻悟,这已经很足够了
2005-10-15
44、这一周开启各种年会、聚会的节奏,已经感觉体重又要上升的趋势还是得安排运动健身自虐才行了
Lennon将自己的裸体印制在他的唱片上,他在被枪杀前就一直赤身裸体在家里走来走去
他们也仅仅是还原本真的点滴而已,这已经足够让我感动,并仰视,因为,我不能
我在铁轨边继续歌唱,我在池塘边继续歌唱,我在风中、树下继续歌唱
可是,清亮的声音再也没有了
我的嗓音更粗重,吸烟的恶习让它再嘶哑
喉结凸出,胡须尖硬,世界越来越阔大,更广更远;与此相反,声音越来越苍白,内心开始狂燥、愤怒、压抑、扭曲……突然就有一天,我绝望,放弃
当本应持久、稳定的节奏变形的时候,我的歌声又岂能永恒?我成不了一个歌手,我对曾经自己练习的那些气息、发音的训练感觉可笑
我放弃后,才知道,原来很多的歌手,他们在假声的位置用真声演唱
古戏楼变迁 从石桥往南,便是公社大院
大院由一座火神庙和一座古戏楼组成
掀了泥菩萨的火神庙改造作了公社的办公室,神仙菩萨的遗魂并不影响新社会新政府的干部们满脸严肃地执政,因为欧仁鲍狄埃说过,从来都不靠神仙皇帝
院中间一条坝子,可召开几千人的全公社社员大会,古戏楼便是主席台,公社头头们导演着现代版的各种生活悲喜剧,生旦净末丑,角色齐全,并不亚于古戏的精彩
古戏楼很高,相对于小街上低矮的小青瓦平房,颇有些雄伟
进出公社大院的人都要从楼下通过——其时戏台上正上演的古代帝王将相才子佳人都踩在今人头上
古戏楼纯一色松木梁柱松木板壁,雕窗镂格,古色古香
壁板有画,楹柱有联,其内容而今全然记不得了,倒只记得后来柱上用红油漆写的两句话,一边是“大海航行靠舵手”,一边是“干革命靠毛泽东思想”
教过私塾的老先生悄悄说,那不叫对子,既不合仄,字数又不等
叔伯们说戏台上曾演过不少古戏,可惜我都没看过
倒是省城一个什么宣传队,在上边演《智取威虎山》,我印象很深
可惜楼太高,我人又矮小,只看得见跑来跑去的人头
远不及后来看电影,把银幕挂戏台口上,我才看清了杨子荣座山雕的全身
戏楼右边是一道高土坎,土坎上有棵千年老皂角树,虬枝苍劲,细叶繁茂,遮了半院子阴凉
老皂角树肯定目睹了古镇的兴起、衰败和再兴起再衰败,目睹了戏楼上演的所有悲剧和喜剧
这树是古镇的一道标志,或者一面旗帜,镇外老远都能看到它
如果按当今时髦的评选方法,评选镇树,则非它莫属了
老人们甚至说它是镇上的龙脉树,代表着全镇的好风水
但听说后来公社革委把它砍了,锯成了菜橙子,也锯断了古镇历史的沧桑记忆,老人们惋惜不已
老皂角树久远些,但仍如戏台上的出将入相一般,是古镇的一个过客
因其生命久远,又曾阴福小镇,它能在镇史册页上留下一笔
而我等芸芸一芥,只是来去匆匆的过客,是未必能在册页上留下一痕的
现在,古戏楼旧址处,赫然地站着一幢新洋楼,赫然地挂着乡人民政府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