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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块头,然而,说简直的,我并不爱好大块头
也即是说我并不爱好我本人
以是,我下定刻意要减轻肥胖程度,蓄意从新寻回已经玉树临风的我
我不是书生,至少不是纯粹的书生
淡出淡入每一个喧嚣的白天和寂静的夜晚,白天我像凡人那样活着,在菜市场和小贩们讨价还价,价格下来了,难免要短斤少两,晚上像上帝那样思考,把白天的光芒聚焦在一纸32K的空白,然后开始我的独步
我的所有白天几乎都是为夜晚而存在
在白天,有一次我还郑重其事地捧了自己的习作,去参加小城行业系统内的师生征文比赛,结果全身而退颗粒无收,外地的作家朋友很轻易地就找到了取笑我的理由:小城文人,十足的小家子气,你老兄好歹也算个作家啊!
经伙伴的引导,在一县城,加入本地享誉大名的东江湖
夜色中的东江湖,沉谧而宁静,两岸苍山,一灯烛辉煌的塔楼,用它闪耀的霓虹道具,照射着湖面波光粼粼
她像娇羞的女郎,被青纱般的雾霭弥漫着
蝉的鸣叫欢歌,为这湖山之间带来短促的安静,像是咱们的脚步惊扰了它们宁静的生存,也大概在唱着惟有它们才听得懂的夹道欢迎曲
还有声音传过来
达亮兄弟的声音很陌生,这种陌生竟然是因为家乡的口音产生出这样的感受
他的第一句话,透着家乡的口音,我突兀地想,怎么会?我其实早就把他想象成潮州人,来自南方,没有想到的是,我们使用家乡的话沟通,竟然毫无障碍
而语速最快的就是简然了,表达清晰,但急切,这根本就没有超出我的想象,我猜想,她定是北方人,因为她再快的语速对于我来说,也没有障碍
大气的声音来自若何,熟悉的声音来自野猪皮,大姐般关爱的声音来自雨
雨常常说,树,天凉了,自己注意身体
这是一个对于生长的故事,每部分都有本人的妙龄期间,青涩费解,或多或少城市做些不靠谱的工作,然而人生此后的路该如何走,却是本人的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