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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谁人待了三年的场合,流过那条包藏书声气味的幽然小路,走近那栋来日的熏陶楼
回顾起这边的妙龄时间,有着怎么办的得意,遵着怎么办的顺序,似乎念念不忘却又多了一份不自知的生疏
12月尾,黄鹤去加拿大温哥华的签证仍旧签下
当他激动地报告我时,我正在报馆劳累着,听到这个动静,内心遽然单薄洞地痛起来
纵然自此此后,黄鹤每天来报馆陪我,像影子一律跟在我身边转,可我有种很不如实的发觉,休憩时我问他:“你真的爱我吗?”他说:“你若再问这话,我就把签证撕了
”我不敢再问,不过冒死地将眼中打转的泪水一颗一颗地吞进肚里
保持院子的清洁,其实不是一件多难以承受的事
我没有把水泥地铺满整个院子,留给树木的土地是完整的一块领地,我不愿看到在树下生长芜杂的野草,那会给人一种不洁之感,所以,常常在杂草蓬勃生长起来的时候,我就会放下手里的书本,去把草拔掉
落叶是不被排斥的,它腐烂后,是树木的好肥料
有一句话“落叶凋零”,我很喜欢这个词,晚秋时节,风吹起院子里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并在水泥地上翻滚
暖暖的阳光,穿透树叶,在水泥地和走廊上,也在我的额头上,书本上,我站在走廊下,体会到一种生命流逝、时光恍惚的感觉
一片落叶就是一段逝去的时间,一片,一片,她落下来总是在你不经意间,当你察觉时,地上已经是一片了,你看,那是满地零碎的时间,那是谁的,你的,我的?没有人来认领
我在落叶的声音中沉醉,天有些暗了,我坐在楼上,打开台灯,直到听到下面院子里,下班回来的妻子在用扫把刷刷地将水泥地上的落叶,扫到树木的领地上去
在清婉的茶水中,你能清晰地看见窈窕的采茶女迎风的秀姿
此时,溪水畔的浣纱女子是一片渊古的背影,在鱼的游动里盛开为一朵雪色的睡莲
我与老父亲一块儿到地里弯腰做农活,不用几个小时我便明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