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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母亲点下的玉米已经在雨水的滋润下长得秀颀挺拔,我跟母亲开玩笑说这玉米敢情是你用肥过多,怎么光长个头,马上蹿上房檐了,总不见包儿?这时攀在玉米上的黄瓜秧丝瓜秧也冲上了房子
进门总会感觉一青藤忽然掉头上了
这东西你说没灵性
却爱跟人亲近
苔痕虽未上阶绿,菜色却已入帘青了
一室内外风光旖旎
内外成趣
只觉得心里顿然充实了起来,那些不甘寂寞的虫子也开始把巢筑在了青纱下歌唱起来
耳朵里也变得丰富了
庭院青青,虫鸣唧唧
感觉多难熬的岁月弹指就过了
也许是田园风光迁进院里的缘故吧
闲暇时拖一把藤椅,泡上一壶清茶,在椅上或坐或卧,一切随心,翻上两三页书,你此刻也尽可把烦忧忘尽
进入禅境了
做一个甜香的梦是很正常的
他家六口人,狗子叔俩公婆、两个伢子、两个妹子
狗子叔壮得象头牛
狗子婶的蛮力也不小,挑了满满两桶水,上坳还能打飞脚
大伢子能上山砍柴了,大妹子能下地打猪草了
老三老四有娘养,不要娘管,家猫家狗似的,饿了自己去锅子里装饭吃,困了自己爬到床上睡
狗子叔在队里出工,出一天工十个公分
狗子婶出一天工,八个工分
按说,这样一户人家,有父有母、有儿有女,个个好手好脚,应该搞得好才是
偏偏就不成个样子
背后厨房里传来妈妈洗米、淘菜、砍红苕的响声,还不时伴随着清婉的巴蜀民歌
左边的小山坡上,带着一群小鸡仔的老母鸡
在草棵间,树丛里优哉游哉的抓小虫、啄青草,忙碌了一整天
这时咯咯咯的叫作,领着它的儿女们,进入了自己鸡窝
小鸡子在老母鸡的羽翼下,挤挤靠靠,叽叽嚓嚓的轻轻聊着,似乎在交流捕食经验
“我们和忙碌的世界,正在消逝/那动摇和让步的,在芸芸众生的灵魂中/象苍白的流水,流于冬日的行程/在消逝的星星下,天空的泡沫里/活于这一孤独的脸容”,依旧是那位遥远的异国诗人不绝如缕的歌声,我愿用他的歌声来覆盖我一世的沧桑
??浏浏亮亮的歌声,溅起清清粼粼的波光
清清粼粼的波光,漾出浏浏亮亮的歌声
歌声与波光,交融成一副神奇而闪亮的“钳子”,轻轻地,轻轻地,为我们拨开大山的蚌壳,亮出莹润无瑕的一颗高原明珠——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