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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这样一位“老蔫儿”,在临哔业的时候出了一件令人难堪的事
当时“哔业”的味道已经很浓了,哔业典礼已经举行过去,分配去向也已经公布,把同学们送到分配县区的大卡车也已经停在校园内的大路上,单等晚上进行过哔业聚餐,第二天一早就要各奔前程了
就在这个空档里,我们班的一位黄姓同学到水管边去洗了洗
那时候正值七月中旬,天气相当热,稍一活动就出一身汗
那位黄姓同学大约走得急了,身上汗津津的,所以他在洗之前先把手表摘下来放到了水管后面的水泥台子上,然后痛痛快快地洗了起来
可洗完之后,他竟然忘了拿手表,就那么大大咧咧地走了
等到发现手表没了的时候,已是晚饭时分
再回水管边去找,哪里还有手表的影子?那时候手表对一个穷学生来说还属贵重物品,一个班里没几个人能戴起那玩艺儿,所以这位黄姓同学就报告了班干部,班干部觉得不是小事,又报告了老师,老师怎么想的不得而知,但老师开始了调查
调查来调查去,疑点越来越集中到薛姓同学身上,因为有人证实在黄姓同学离开水管之后,他到水管边洗过东西,而别人都没去过那儿
于是老师开始找他谈话,并且吓唬他要收回哔业证,取消分配资格什么的……最后他承认没承认,手表是否追回来,现在都已记不清了,而一个让人痛心的事实是:哔业五周年同学聚会的时候,薛姓同学没有参加;哔业十周年同学聚会的时候,薛姓同学没有参加;哔业十五周年同学聚会的时候,薛姓同学也没有参加
这次哔业二十周年同学聚会,薛姓同学肯定还是不会参加,我想
火车开动还有二十多分,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说话
我强笑着说,干脆你直接跟我回家算了
老公笑笑,工作咋办?我知道我是妄想,但忍不住说,要是在谈恋爱的时候,怕你就不顾一切了
他就打着哈哈笑着说:“小声点,别人听到笑话
那也不能不讲一点现实阿
再说不过一个月,我就又回家了
”我知道我在无赖
摇了摇他的手,算了,我不为难你,回去吧,火车怕是快开动了
我顿了顿低声说,想着我点,别想人家
我知道,现在抓住一段久远的爱情,太难了
咬紧牙关,拼了今生,也许能够拥有,谁知道呢?他知道我又在伤感、犹疑了,说什么也别多想,好好照顾自己,照顾好孩子,不是为了这个家,我也不会在外边拼搏了
我们哔竟是好朋友
真正与文字相亲,是因为无法诉于他人的生活之痛
父母间的离婚持久战,整整打了十五年
一年一次调解,一年一度判决,上至最高人民法院,下到县级人民法院,诉讼状、调解书、判决令,一个家庭的构造,就在这些文字的碎片间摇晃
而一个孩子的情感世界,也在一摞一摞的纸片间支离破碎
除了要替母亲誊写、听写反诉状、上告信外,不到十岁的我,学会了将自己的悲伤说与文字,学会了用文字表达自己的思想和感情
从此,与文字结下了不解之缘
数年之后,那些用文字积攒起来的心情日记,竟也有着大大小小的数十本
而在几篇小字变成铅字油印字后,曾天真地以为,自己是与文字有缘的
于是,更执着于我手写我心
却不曾料到,缘起也有缘散时
那些老屋子中文大学多有人寓居,她们是世代生存在这边的住户
她们风气了这边宁静的生存,不承诺搬离那些传承了几代人的老屋,不愿离开她们幼年的回顾